无非是让安涵寒缓过神后不迁怒她。
这叫什么,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
江长雪瘦弱的手攥紧扶手,用了很大精力把骨子里疯狂念头压下。
她想把江怜儿的舌头割掉,削掉她的四肢,赏给街边的乞丐玩弄,“再叫把你舌头割掉”她剪水双瞳闪过阴毒期待,叫吧。
她眼底的杀意,陷入疯狂的神态,是江怜儿活的十五年以来从未见过的。
太渗人,太恐怖。
瞅着畏惧往后缩,不叫了的江怜儿,失望,铺天盖地的失望聚集到心脏位置,久久不散。
江长雪神态宛如地狱使者,瘦弱的手指怪异比划着什么,嘴里喃喃:“失望先从哪里开始”这副癫狂的样子让简先生满意勾唇,看,多有趣的宝贝。
“简先生,给她清醒清醒。”
江怜儿来不及庆幸自己的下场就被拖到了酒水区。
一溜烟摆放未拆封的红酒,等待着她。
简先生正要拿红酒泼向她,却看到不轻易走路的她站起来了。
江长雪平息心脏的激动,温柔抚摸她的头发,一下一下。
就在众人以为她要放弃对付江怜儿的时候,江长雪紧紧扣住她的头发往香槟塔的方向撞去。
惯性使然,她后退几步。
唯美冒泡的香槟塔从底部轰塌,十几个玻璃杯砸在了江怜儿头上。
众人倒抽冷气,后退一步,太狠了!!!
放置香槟塔的桌布倒在一边,玻璃碎了一地,黄色液体加上鲜红血液混杂,从江怜儿头部划到下颚,一滴滴混入洁白礼服,狼狈不堪。
江长雪仿佛是地狱爬出来的恶鬼,双眼充满戾气俯视她,带着杀意,踩着玻璃渣渣走到她面前,“清醒了如果没清醒,那还有。”指向上百个酒杯堆积的香槟塔,那个塔还没有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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