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多心软,你这样待我,我还养你七十一年。”
江长雪手指无力放下手电灯,灯顺着方向照在屋内。
屋内暗黄色的泥巴不规则糊在墙上,黑桃木陈旧没去皮的房梁挂在头顶,地上有很多干草,干草最底端有个锁链,锁链另一端锁着个女人。
女人手脚被锁在地上躺着动弹不得,衣衫褴褛,头发凌乱,满是灰土的脸上看不清五官,嘴巴用了布条堵住。
江长雪眼中带了怜悯,“杨艳,你为他隐瞒秘密,可他早就带人在你们新买的爱巢解带脱衣,鱼水相欢、胶漆相投。”
那个明艳沉稳,干练果决的职场杨艳,经过半个多月的时间,眼里呆愣如牵线木偶。
她似鱼离了水在岸滩不住扑腾,泪水顺着眼角落到耳边消失不见。
“别哭,你越哭,我越想走,把你遗忘在这荒郊野外,你说你能活多少年”江长雪手撑着下巴反问,温柔的腔调吐出的话残忍异常。
江长雪看到她隐隐抗拒的肢体,眸子眯了眯,死性不改期望孙经理救她吗,愚钝,无知。
突然她没了兴趣,想要放弃这枚棋子,“走吧”
门缓缓关上,照在屋内的月光如一线天慢慢合拢,黑暗笼罩在她头上,整个世界只剩她一人,远离灯火通明,孤独老去。
杨艳后悔了,当初不招惹她就不会惹来无情囚禁,再在这里待一天她就要疯了。
她开始求救,头撞击在泥地上砰砰作响。
这样自残的方式,得到的是紧闭的门,轮椅轱辘远去转动的声响。
她左右环顾一沉不变的黑暗,蓦的疯狂扑腾,不要命的以头撞击地面。
“别激动,伤了可怎么去报仇”门再次被打开,月光从新照在屋内,那双打量货物的冰冷眼眸出现,在她眼里犹如救赎。
“让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