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尽量放轻了声音,柔柔弱弱的说,
“我知道,这样的相处方式有点奇怪。
对待你的告白我的态度也有些含混不清,这样很不负责任。
可是对于一见钟情,我实在是有些害怕。
我承认对你也有好感,但是我对你了解真的不多。
比起一见钟情的闪恋闪婚,日久生情才会让我觉得比较有安全感。”
说到这里,武清竟然真的带进角色,动情起来。
她蓦然抬眸,定定望住他,赧然一笑,“这也算是对郁白你的一次考验。
我想要的是长久的爱恋,如果郁白你没有耐心等我对你的感情稳固,现在说出来,对你是一种不耽误。对我来说,最初的耐心都不能持续,便不是我真正想要的良人。”
戴郁白认真的听着,目光也郑重起来。
听到最后,他眸光微动,看着她因略有紧张而攥在一起的双手,心中不觉一柔。
他伸出手,覆住她的,缓缓的说:
“武清,你的想法,我能理解。对于这一点,我没有不满,我甚至很庆幸。不草率虽然慢,却也代表了一旦接受,便是风雨不改的坚定。”
说到这里,他忽然抬起头,迎住她投来的目光勾唇自信一笑,“最终要的是,我对自己很有信心,你终归会全情投入的爱上我。
这世间,只有我戴郁白才是武清的绝配。”
他忽然又顿了一下,更正的说道:
“我的本名不是戴郁白,戴是我的母姓。
我本姓姓白,原名白羽然。向武清以真名起誓,我白羽然一定会是武清唯一的良人。”
武清被戴郁白握住的手不觉一颤。
跟着一起被震动的还有她的心。
她望着他不自觉的弯了眉眼。“白玉然真是个好名字呢。”
只凭着她些许的口音差异,戴郁白就听出了她的误解。
他翻动她的手,在她手心上一笔一划的写了个“羽”字,
好脾气的更正道:
“是羽毛的羽。
源自‘共是虚皇简上仙,
清词如羽欲飘然。
登山凡著几緉屐,
破浪欲成千里船。’
我的父亲希望我是个文武双全,不拘泥世俗惩罚的逍遥人物,所以取名白羽然。
这其中的很多缘由,现在还不便告诉你。
日后时机到了,我自会一一说给你听。”
他的指尖微凉,划得她手心冰冰的痒。
但是她却不舍得抽离。
她只觉得就这样被他握在手心里,薄荷
糖一般的甜。
甜得她甚至还想要多一点点。
像是感受到了她的渴望,写完一个“羽”字,他不仅没有松手,手掌滑过她的手心,与她紧紧交握在一起。
他微笑着说,“合伙人的事情,就按武清说的办。
只是我有一个要求,与堂口和老龙头交涉的事情交给我。
虽然现在我们还是待定情侣的关系,可是该由未婚夫去扛的事情,我绝不会让给你。”
武清也笑了,“好,这件事听你的。”
就在这时,门外忽然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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