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清婶立时站起身来,望着院门对武清兴奋的说,
“真是念什么来什么,刚刚谈起我儿,我儿便回来了。”
“是是呢,真是不禁念叨。”
武清附和了一个尴尬十足的笑容,将两只湿漉漉的手在衣襟上抹了抹,脑子飞速的运转着。
许紫幽跟戴郁白显然是一伙的,如果叫许紫幽知道了她的行踪,也就等于告诉了戴郁白她的归宿所在。
她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场赌局才刚刚开始,就败得这样彻底。
思量间,婉清婶已经朝着院门方向走去,
“闺女你且放宽心,我儿人很好的,他这会回来了,正好让你们认识下,日后有什么事,也会有个照应。”
“婉清婶!”武清忽然站直了身子,叫出了声。
婉清婶脚步一顿,回身朝着武清的方向露出一个疑惑的表情。
“还是日后在劳烦您介绍吧,武清这几天经的事实在有点多,暂还不想多见人。晚饭也都用过了,武清还是先回屋吧。”
说完她急急转身,就向自己的卧房走去。
“闺闺女”婉清婶不解的唤道。
武清止了步子,朝着婉清婶为难的答道:“婉清婶,武清现在不比平日里,贵公子毕竟是报社编辑,万一哪里说漏武清怕是就要被人重新抓去了,还请婉清婶千万莫要跟贵家公子提起我的名字,只说是个寻常租客可以吗”
武清一句话,瞬间点醒了婉清婶。
她如今虽然只是一介寻常的洗衣妇,多年之前,却也是个见多识广的贵家小姐。知道报社记者那一行当里的身不由己。
即便儿子人好心善,在武清眼里,也是只是个记者编辑而已。
第一军阀家的第一公子,包养戏子,三天而弃,名伶新秀无家可归,这样的花边新闻总归是吸引人眼球的。
武清会因担心而不愿见自己儿子,也是再正常不过。
想到这里,婉清婶点点头,朝着武清所在的方向微微一笑,“闺女放心吧,瞎老婆子都懂,什么都不说,日后事情平息了,你愿意见我儿,老婆子再引荐你们认识。”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