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没想到殷雨霏像是拽风筝一般,将花粥给拽了过来,不管那头的方润玉,也随之扑通一声,把花粥按倒跪在了崖头之上。
护国公见此情景,脸上带着怪笑的表情,道:“这个殷花魁,又来了个搅局的……”
花粥灵狐一般灵动的眸子,当即就眨了两下,不解地叱道:“殷雨霏殷姑娘,那你不速速救了这方公子,按倒我却是为何”
殷雨霏冷笑一声道:“你就是方公子的病根。此病根不除,何来救他一说!”只见殷雨霏直接扯了自已的衣服袖子,三下五除二给方公子拦腰围住,道:“你的病在骨髓,心里去干净就好了!”
把方公子竖在崖边,口中唱道:“自古以来,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如今一个被罢黜,逐出皇家;另一个自幼就是狐儿。”
她顿了一下,环顾崖洞底下众多黑衣铁头士,道:“所以呢,如今的‘媒妁之言,尤显重要。”
说着只见崖头之上的殷姑娘,扯了自己另一只袖子,围到自己头上,大声道:“如今此刻,奴家就是媒婆,成其好事。”
“什么,成其好事”
几乎在同一时间,崖上崖下一干众人惊呼声喊了一片。
殷姑娘颇为得意的点了点头,道:“不错,就是成亲。他们夫妇二人也是命苦,早早没了人管,咳咳——可怜见的。”
那边崖边的方公子一听要让这两位成亲,双手向前挣扎要过来阻止殷姑娘,喃喃道:“不可!不可,俱是不可!”
无邪高兴得手舞足蹈间,眼睛冒着光,自己一个大个子身躯,扑咚跪倒,忙不叠地磕头如捣蒜道:“好好,看来还赶得上今晚上大战他三百会和。生他十个八个的,嘻,在下一定要组成他个蹴鞠队……天天比赛!”
一听到要生个十个八个,花粥脑子被劈了似的,吱唔半晌才说出几个字:“生这么多,母猪下猪崽吗”
无邪回首,嗔怒道:“娘子,切勿口无遮拦!”
眼见对面方公子,终于耗尽了他最后一丝力气,嘣地昏倒了……殷姑娘就有些不耐烦的挥了挥手,随即就又看了一眼天色,道:“貌似吉时已到!”
“这……”花粥吐出一个字,就只听殷姑娘高声喊道:“一拜天地!”
喊出“一拜天地”之后,殷雨霏就怔在了那里,他实在是想不出来这“二拜高堂”该去拜谁
古灵精怪的花粥,一眼望去,笑意盈盈的说道:“殷姑娘,二拜姜央神……如何”
“不行。媒妁之言,我说了算!”不等花粥把话说完,殷雨霏就没好气的打断道。
殷雨霏抢白一番,连伶牙俐齿的花粥,一时脑痴俱是是一阵无语。
突然间,殷姑娘好像想到了什么,双手一转,将无邪和花粥扭转都面朝于他,高声喊道:“二拜护国公!”
听到“二拜护国公”数字,崖上崖下之万人彻底无语啦,额头上黑线直冒,背后冷汗直流,谁家在成亲这样大喜的日子拜自己的死对头,简直就是千古奇闻,闻所未闻。
不过殷姑娘却是颇为得意之极,频繁点头,从怀中掏出了一对银白色的美人颈瓶子。清风拂来,顶当作响。
“闲言少说,夫妻对拜!”
砰!
话音未落,夫妻二人的脑袋,当即就碰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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