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心的笑,应该完全是在自己假扮二傻的时节吧;自从自己强行要做回太子傲无邪之后,花粥的笑容就变得恍恍忽忽,飘忽不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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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邪看着这空荡荡的屋子,床上她躺过,门口的位置她站过,甚至他摸摸自己的唇边,摸索自己的胡子渣,她喜欢用她白皙的手背,磨索自己的胡子,说:“我还是喜欢二傻妹妹呢!”
言下之意就是不喜欢我的男性魅力嘛。
在原野雪野上,她跌倒之余,把自己圏倒,那盏小舌,生涩地被自己裹挟入内,原野雪上的风声,并没有掩住自己听到花粥嘴上的呢喃。
她的嘤唇过小,初始时,自己总是抑制不住地乱想:“不要又咬破了她的唇……”
那样一个单薄的女孩子,失血过多,总是不好的。
这倒令无邪想起来那句问。
护国公府里花粥问:“是吗你是说你从来没有爱过我”
是的,自己确是回答道:“是的,从未!”
可是,无邪凝眉问自己,喃喃自语:“想来,她爱我也应是真的。否则不会有彻痛彻肺腑的一问,可是怎么能说不喜欢就不喜欢了呢”
蛋壳儿适时蹦了出来,以它那惯有的姿态双前足叉着腰,吱吱嘎嘎笑了主人半晌:
今日可是花粥离开的第三日。
那花粥于个苍目葱翠之处,转投了青山少公子方润玉的怀抱。
今日丢又未丢那粉色面巾,也许你已经忘记,我却还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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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无邪睡得迷迷糊糊,梦里金风玉马之时,枕头边的蛋壳儿却是吱吱嘎嘎一阵乱蹦。
原来,侍女小鸟在床边拽了他的被脚儿,声音温柔的问道:“喂,主人------你已经睡了好几日了”
“小鸟……”傲无邪的声音明显停顿了一下,气急败坏地指着她鼻子骂道:“你管得太宽了。本太子睡不睡觉,与你何干!”
“主人,你出去玩玩吧。”无邪心下郁闷,耍耍主人威风,小鸟并没有在意。譬如可以蛮不讲理大发雷霆,可以满嘴脏话,可以喝酒耍沷,可以骑上马满天宇城蹓跶,见谁打谁------
唯独不能独自在家。
小鸟热爱主人,热爱到事无巨细只为主人考虑的程度。
小鸟牵了马,把缰绳牵过来,按到主人怀里,唯恐他一个反悔又折过屋里去!
靠花粥离我而去,本太子不想出门怎么了,难不成我牺牲了我的爱情还不算牺牲,你们知道也许睡着,抑惑病着,我才能管住自己的腿不去寻她。
自己实在没有资格去寻她,才睡觉的,你们又不是不知道。
“不去我想喝酒,我想唱歌,我想找个女人——随便她是谁!入了她的港——如何!”无邪骂骂咧咧的,如同一个老辣的登徒浪子。
小鸟是个女奴,伽十国的故乡早已沒了亲人,因此上当太子把她买回来,没有打过她,没有骂过她,衣食无忧的,她仿佛就像入了天堂。所以对太子是百依百顺,言听计从。
“去还是不去”
傲无邪望着远处雪上的天空。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