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三年要来取一壶花酿,从不假他人手。
有一年她顽皮,偷偷饮了一杯,醉了三天没起来。
巫溱微微闭了眼睛,抬手按住仍然发胀的额头。
“族长,我睡了多久”她哑声问道。
“整整十日。”
族长叹了口气,目光落在她的脸上,“也难怪我们一直寻不着你。”
这东西重现人世,当真是巫族的天谴
“师父他怎么回事”
当真...殁了
巫溱现在没有多余的心思顾及自己脸上的异样,也没有察觉到族长极其复杂的神色。
这半年多的时间,她的记忆一直在慢慢消散,等她察觉到的时候也束手无策。
原本以为只是一场针对她的阴谋,只要回京找到师父了,一切便可迎刃而解。
可直至国丧的诏令传来,她才发现自己错了。
族长沉默了一会儿,手指轻轻摩挲着手杖的顶端。
“宫里传来的消息,说是急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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