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语冰拔拉着厚厚的长款羽绒服直叫唤热的时候,岩儿咪咪笑地,“我记得你上学期不是穿过一件黄绿色的吗那件看起来不是短点而又宽松点吗”
语冰叹了口气,“不穿信号灯。”
校服一待都是蓝灰色,若是全班唯独自己夹里带着鲜艳的色彩,那便会成为老师上课时重点提问对象,语冰那件则是艳丽的黄绿色,前几年最流行的颜色。
岩儿嘟囔着,“你不是成绩很好吗”
语冰无奈地,“打靶高手也不能保证百发百中吧”
是啊,上学期不就有过一回,她俩集体中靶,没回答出来政治也不知是历史老师的提问,就整整站了一节课,这个岩儿也是深有体会的。
老王的腿其实没什么,是他感恩于杨降昔日对他的照顾,在钱钟书的腿不能走路时冒着风险再次用黄包车拉上他去医院,什么时代的人都是有着善良的天性的!
南北战争又开始了,自从英语老师走进教室,北大上回就出了个狠招,推出了那个考了第一的疯子,结果与南大的数学课代表打成了平手,这回又出了个上回考了第五名的来对付南大的“大哥”——全班个子最高的一个却不是体委的那个。结果这回北大胜出。
南大的同学叫嚣着,“北大是不是急疯了,高手频出啊”
而每个人都是有出场的机会的且只有一次,北大这么搞,到了后来怕只有等死的份了,这跟那些打擂台差不多,都是要有策略与谋略的。
代倾在昨晚11:30后才留言刚到了广州,不知那里又是他怎样的一个中转站,语冰也不知他这次是纯旅游,还是去看望故人,或者还附带着问药求医,在寻什么高人!只是他不说,她也无从问起,即使问起了,他也不会说的了。人许多的时候除了等待还是等待,当做别的其他的都毫无帮助的时候。
也许是代倾忙着游山玩水又抑或是乐不思蜀了,除了给语冰报告了一下行程外,虽然是简单得不能再简单,但与婷婷怕是真的没留下只言片语,因为岩儿早就猜测他们之间是有了问题,且最近这几天,特别是在代倾外出的近几日,婷婷突然地与蜻蜓走得异乎寻常地近,每次在下课的时候婷婷就把杯子递给邻桌的蜻蜓,蜻蜓就会意地立刻拿起向后排走,那里不是有饮水机吗而每逢此时,语冰也是第一时间就冲了过去,因为若是让蜻蜓领了先,语冰可就喝不到热水了,语冰好像从记事起就觉得自己是胃缺水,且特别严重,好在这不是什么毛病,且还是很受母亲称许的,而弟弟就总不爱喝水,以致于母亲老是追在他后面喊,可是喊着喊着弟弟就跑没影啊了,弟弟只喜欢喝饮料,说水这东西太廉价,好像喝起还不够费事的,那意思犹如爱吃肉馅饺的人说包素的不值费手皮的一样。而等那饮水机再次把水烧开,怕也是要等上课的也未必能烧开,好在婷婷可能并不在乎是否水能烧得开,而只享受那一接一送的过程。而且蜻蜓还负责给婷婷拿快递,到超市购物等一切跑腿的活儿。
语冰还记得大概在上星期他俩还没有正式交往的时候,一个诗社的人把婷婷的校服送到了她们班级,原来是婷婷买了一大包零食送给人家,让那个走读生把她的校服带回家洗了,接着岩儿就阴阳怪气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