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意思”咽口唾沫又道,“管它什么宴呢,总之去吃他一顿再说。”
彪哥开始不耐烦:
“塞你母,这你还看不懂吗他东城良哥近一年来,在枫林镇上名声如日中天,这封请帖约我去,明显不怀好意嘛。”
沙皮依旧不懂:
“请你去赴宴,怎么不怀好意”
彪哥将茶杯狠狠地摔在地上,杯子刚才没碎,这次终于四分五裂。彪哥胸中的怒气,一半是对沙皮而发,另一半则是针对不在场的周伟良。他怒道:
“你是猪脑袋看不出来人家是先礼后兵他是想借势压人,要当面跟我重新划分地盘,你知不知道”
沙皮想了想,觉得彪哥说得有道理,狐疑不定地问道:
“那咱们不去不就完了”
彪哥恨声道:
“不去不去他便大肆宣扬,说我胆小如鼠不敢赴约,我的面子和声势就都倒了,此后也没法在街头立足。手下那帮像墙头草的家伙,还不全都投奔他而去”
他接着又拍拍沙皮的肩膀,语重心长道:
“只有你会一直立场坚定地支持我,对不对”
沙皮立马表忠心:
“那当然那当然,我跟彪哥是同穿一条裤子的兄弟。”
说完心里却在想,鬼才愿意跟你同穿一条裤子,你胖得像蛤蟆,裤子宽大,腰围至少36,我怎么可能穿上身
想到此处,沙皮心里发笑,脸上却不动声色,捡起喜帖看了一下约定日期,向彪哥请示:
“就约在今天晚上。要不要多叫几个兄弟去”
彪哥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