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耐,或者说是等待;男方最后选择的方式,却是逃离。
这天汤山捂住嘴脸回到住处,陈瑜生也回来了,正无聊地坐在客厅看电视,头也不回地表达他的惊奇:
“终于出门了憋了这么多天,走到街上,是不是母猪也能看成貂婵”
汤山不答话,越过客厅,直奔卧室。陈瑜生见对方不答话,抬头瞟了他一眼,见他半边脸又青又肿,眼睛通红,眼角还挂着残泪,不禁大吃一惊:
“我靠,你干什么去了怎么被人打成这样”
汤山还是不答话,脚步也不停,跨进卧室便将门“嘭”地一声关上了。
陈瑜生坐在沙发上愣了一会,电视里的台词一句没听进去,最后还是忍不不住,推门走进卧室,教训汤山:
“你他妈的多大的人了,还这么没出息被人打了,只会躲进屋里哭”
汤山半躺在床上,掏出那本棋谱《金鹏十八变》翻了起来,嘴里辩解:
“少扯蛋,谁他妈哭了”
他挨打的时候,尽管浑身疼痛,但确实没哭。可在江素萍离去之后,他却忽然伤感莫名,一路上泪水不断往眼眶涌,擦都擦不干。
陈瑜生不再纠缠他哭没哭,换了个问题:
“到底什么人打的因为什么事”
汤山不答,假装心平气和地翻了一页书。陈瑜生继续说:
“你要觉得委屈,咱家墙上挂着杀猪刀,一人操一把,不砍他们个七零八落,也得让他们赔礼道歉。”
汤山很不而烦地挥挥手,示意陈瑜生离开:
“我的事,你他妈的少管。”
陈瑜生气得甩门而出,坐回客厅沙发里,嘴巴还在喋喋不休:
“我靠,挨了打还对我嚣张你小子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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