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正德被称为云南王,在他看来,任何人都必须对他保持恭敬态度,不然就是有失礼数,这也造成了他的高傲性格,不容他人违背。
“要不是你沙家杀害我儿,不然本王也不会做到如此地步!所以今晚所发生的一切都是你们咎由自取!”段正德怒声道。
沙怡然嗤笑道:“段正德,看来你是越活越糊涂了,我们沙家可是从未动过段龙一根毛发,我们犯不着惹上段家这一庞然大物,这不值得!”
听着沙怡然的话,段正德不禁一惊,他最近一段时间的确被仇恨与愤怒冲昏了头脑,做出了一系列不理智的事来,现在想想,似乎自己从头到尾都被人牵着鼻子走,这让高傲的他如何能够忍受
看着段正德那略显苍白的表情,沙怡然不禁冷笑一声,嘲笑道:“看来已经不需要我多说什么了吧,段王爷,你可真够厉害的啊!”
沙怡然的嘲讽无疑是在段正德的心头再敲一闷棍,现在就算他之前糊涂了,那么事已至此,他也就不需要再顾忌什么了,手持永用剑便朝着沙怡然杀来。
“小丫头,本王的过失还不需要你来教训,先吃我一剑!”
凌厉的剑锋使得空气都微微震动,剑势还未到,沙怡然就感觉到自己的身子仿佛是被定住了一般,全身颤抖,死亡的味道愈来愈浓。
“斗!”
形势千钧一发之际,一个外狮子印的即使出现阻止了段正德的身形,段正德虽然击碎了这个“斗”字,但也退到了一旁,目光冷峻,嘴角泛起一丝冰冷的弧度。
“你终于出现了!”
陈御风的身影落在沙怡然的面前,对她抱歉地说道:“不好意思,我来晚了。”
沙怡然好不容易回过神来,不由得惭愧地说道:“不晚不晚,是我们没用,损失这么严重。”
陈御风摆了摆手,安慰道:“不必自责,毕竟他是我的对手。”
沙千秋见陈御风到来,强忍住身上的伤痛,喝退想要上前来帮他包扎伤口的沙家兵,对陈御风说道:“你就是陈御风今日一见,果然好生气派!”
陈御风微笑摇头,说道:“不敢当,能够掌管沙家兵的,无一都是骁勇善战之辈,我只不过是一纨绔子弟,只不过打架厉害,其他方面不值一提。”
“如果陈少爷是纨绔子弟的话,那么其他的那些公子哥估计连当纨绔子弟的资格都没有!”沙怡然白了陈御风一眼说道。
见这几人在那边谈笑风生,段正德不由得发出一声冷笑:“看来你们已经联合在一起了,真是令人震惊!不过这也好,只要我除掉你陈家小子,其他人本王根本就不放在眼里,而本王的狂龙帮也将踏平这里!”
陈御风轻哼一声,说道:“段王爷,你这句话现在说已经太晚了,你现在已经是孤家寡人一个,这里除了你这敌人,其他的危险因素就什么都没了。”
段正德一惊,他这才发现,自己所带来的五十名狂龙帮精英已经被斩杀殆尽,除了刚才和沙家兵拼杀战死的,其余的都呈现出一副死不瞑目的表情。
“呜呼哀哉,段正德,今晚一战,我们门主必胜,而你将在这里留下衣冠冢!”孤剑手持滴血湛卢缓缓走来,如杀神般令人不寒而栗,或许对他来说,干掉这数十人不过是稀疏平常。
“好!好!够狠!我段正德竟然会落到这番田地,真乃天意啊!”段正德此刻表现得有些枭雄末路,令人叹惋。
陈御风手持鸣鸿刀站了出来,淡然道:“不,这不是天意,而是人为。况且我认为,云南这里和段王爷已无任何干系,你这云南王的称号今晚过后就将成为历史!”
段正德对此番话嗤之以鼻,不屑道:“就算是失败,本王仍然是云南王,而你只不过是一外来客,什么也不是。”
“段王爷,你错了,你是王,而我可不是外来客,也不是毛头小子,而是皇!”陈御风霸气地宣告道。
沙怡然和沙千秋都愣住了,陈御风想要成为皇这个字从一位不到20岁的青年嘴里说出来是多么地不真实,甚至是有些可笑!而段正德见过的大风大浪多了,所以也并不吃惊,他倒是很冷淡地说道:“哦,成为皇这倒也有趣,本王倒要看看你这个所谓的‘皇’和本王这个云南王谁更出彩谁更能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