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贲佯装慌乱,一边急退,一边怒声暴喝:“犬子狂妄,既然你不识好歹,那本王率军破城后,必将允吾上下杀个鸡犬不留!”
韩进听了后,立马做出一副强硬姿态,厉声回道:“孙贲贼子休要乱放狠话,我允吾上下齐心,定能胜你,众将士听令,我们与孙家军不死不休,凡畏战投降者,杀无赦!”
孙贲‘恨恨’回到阵内,给颜良投去一个眼色,颜良会意,当即率军开始‘强攻’。
允吾守军见孙家军杀来,急忙抛射箭矢、巨石、滚木加以阻击,不过,这些防守动作大多雷声大雨点小。
反之亦然,孙家军顶着盾牌艰难冲锋,每次快要靠近城墙时,又‘被’允吾守军杀了回来。
韩进眼眸眯缩,静静地看着大戏开演,他在等,等一个时辰后马超自投罗网。
不过,约定时间还没到,突然有亲卫来报,说马云禄带着府内百余婢女以及庞德,突破府衙守卫阻拦,正往城头赶来。
韩进听到这个消息,顿时脸色大变,需知,马云禄陪嫁的婢女个个武艺不凡,加上有庞德、马云禄压阵,这下麻烦大了。
韩进暗暗后悔自己太过大意,竟忘了马云禄在府中藏有这支女兵。
韩进唯恐马云禄、庞德来到城头,看破他和孙贲演的好戏,连忙派人前去阻挡。
可韩进刚带人走下城头,便发现马云禄、庞德带着一队身穿铁甲,手持长剑的女兵,风风火火地赶来。
不等韩进出声喝住她们,马云禄已先一步开口说道:“夫君,你为了大义舍生忘死,妾身虽然是女流之辈,但也有杀敌之力,愿为夫君帐下马前卒,听候夫君调遣!”
马云禄这话一出,她身后跟着的百余婢女也齐齐跪下:“小女子愿随主公、主母上阵杀敌!”
虽然都是女子,可她们厉声齐喝,声浪之大,丝毫不逊色于一队百战精兵。
韩进一听,顿时急了,连忙义正辞地喝道:“你们莫要胡闹,战场上刀剑无眼,岂是女儿家能来的地方更何况,凉州男儿尚在,如果让你们上阵,岂不是落人笑柄,被天下人笑我凉州男儿无能!”
马云禄却是铁了心要出战:“妾身心意已决,如果夫君不允许,那妾身就在这里长跪不起!”
“你,你……”
就在韩进被气得不知如何应对时,庞德也突然开口了:“韩太守,夫人巾帼不让须眉,这等气概,只会令人敬佩,又如何会让韩太守蒙羞”
庞德这一插口,更让韩进来气:“庞德,这是我们夫妻之间的事情,岂容你这个外人插口,给本太守退下!”
庞德见韩进反应如此大,心中某个猜测似乎得到应证,想到‘战况紧急’,他踏前一步,凌然喝道:“韩太守,我不是你的部将,你可管不到我,再说,我们拼死助你守御允吾,你却如此恶待,你到底是何居心”
庞德态度强硬,威势惊人,吓得韩进心神一颤,更加不知如何是好。
也就在这时候,马玩似乎想出一计,连忙在韩进耳边低声说道这般这般。
韩进听了后,心中安定下来,他对着马云禄和庞德拱手一礼:“夫人、令明将军,刚才是我失态了,既然夫人和令明将军有心杀敌,如果我再加以阻拦,那不但辜负了你们的一番心意,于允吾大局也不利。”
“如今战况正急,特别是那颜良有着万夫莫敌之勇,如果没人对付他,只怕允吾要被孙家军先登破城。”
“基于这般局势,马叔父刚才向我提议,如果有人能统领一部人马作为奇兵,将颜良击毙或是击退,那必定能大挫孙家军的锐气,为我军最为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