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大的厅堂里寂静了片刻,门口的侍从低着头心底偷笑,拉苏尔身为谷主自然是死亡谷最大的,但许多死亡堡垒的侍从们都知道,拉苏尔在死亡谷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因为他是个怕老婆。www
不过这在拉苏尔眼里是对老婆的尊重,也不在乎别人的看法,此刻拉苏尔可很不认同妻子的看法,沉默一会,说:“你这个想法和你那宝贝女儿的想法一样荒唐。”
“荒唐哪里荒唐了”纱利雅冷道:“你认为怎样做就不荒唐了呢”
“我还没想好。”拉苏尔扭头一边,可不想在侍从面前跟纱利雅争辩,闹个脸红。
纱利雅就不依不饶了,说:“你有什么好想的,女儿都绝食了你还要关着她吗让她反省也用不着这样吧要是女儿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
拉苏尔回头瞪起了一双眼睛,纱利雅仰着头一副你能拿我怎么着的姿态,侍从在边上可尴尬了,站得笔直一动不动,生怕被二人当做出气筒。
“我懂你的意思,可是这个十号他是个罪人,杀了人的。”拉苏尔黑着脸道。
纱利雅不以为意,说:“你这都是借口,十号的事情在你眼里还不是小事一桩,完全在于你怎么处理了嘛!”
拉苏尔说不过妻子,无奈的摇了摇头,“老大不小了还这么任性,也不怕别人笑话。”
纱利雅挑眉妩媚一笑,说:“你这是嫌弃我任性了别人想我还不任性给他看呢!”
“得得得,算我错了,除了让露离开这一件其它的事我都不管了,全权由你处理,”拉苏尔又拿起了小刀,切了一块肉放到纱利雅的盘子里,“好了,咱们不说这事了,吃饭,好好吃饭。”
侍从听得别扭,这老夫老妻狗粮撒的他浑身起鸡皮疙瘩。
罗福安静的日子只维持了五天,第五天的晚上,月上东首苏莎回来了,五天没见苏莎再见她憔悴了许多,不过见到罗福苏莎就忘记了不快,脸上洋溢着难言的喜悦。
当夜苏莎拉着罗福喝了一顿美酒,罗福的酒量远不如苏莎,一坛酒见底后他醉过去了,趴在桌上酣酣大睡,苏莎无趣,端起酒杯来到窗前。
月色明媚,大地静悄,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苏莎经历了这一次事情后她发现自己这些年都虚度了光阴,那些情情爱爱她从未放在心上过,而今心底莫名的就有了牵挂,多少觉得世事弄人,滑稽中带着甜涩。
她做梦都想不到她最终会牵挂上一个身份地位悬殊的仆从,当初只是一个冲动的念头,现在就变成了现实,听着罗福的鼾声,苏莎笑了,将酒一饮而尽,她决定全力培养罗福。
“你强大就是我的强大。”苏莎在和母亲的一番交流后想通了许多。
第二日一大早,吃过早餐罗福还没有从昨夜的酒醉中完全恢复,苏莎硬拉着他上了街。
上街本来是小事,不算什么,但苏莎俨然把罗福当成了和自己平等地位的人,走在街上高兴时她便会自然的挽上罗福的胳膊,可谓是招摇过市,彻底坐实了外界的猜测。
“我确定今天我的眼睛出了问题。”
“噢,天,我们的十号这是翻身农奴做主人的节奏啊!”
大街上众人惊讶,一个个小声的议论,可谓是辣到了无数人的眼睛。
然而苏莎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她就要所有人都知道,罗福是她苏莎相中的人,若谁以后再敢打罗福的主意,那就是跟她苏莎作对。
但罗福对苏莎反常的举动非常的不适应,几次有意识的避开了苏莎的殷勤。
“怎么了,今天你好像心不在焉,是因为我吗”二人漫步街道,苏莎感觉罗福有着勉强,心下不悦,冷声问罗福。
罗福老实回道:“只是不太适应这种异样的感觉,好像我们两个是什么稀奇动物。”
苏莎环视一周,两旁多有人窃窃私语,很明显是在议论她们。
“你在乎别人的眼光吗”苏莎突然问。
罗福一愣,沉吟着道:“或许,不过那不是我该在乎的东西。”
“那你在乎什么”苏莎追问。
“我”罗福张了张口一句话也没说上来,他在乎的太多,非要选出一个重点,那就只有一个,前往灵族带母亲离开,他不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