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清歌一巴掌拍在他的手背上,“你去还是我去”
虽然不生气了,但教训还是要给的,不然靳修溟再像昨晚上那么来几次,她也要疯了。
靳修溟放下手,叹气,“我去。”
嘴上是这么说,但动作却磨磨蹭蹭的,时不时看着清歌,期望她能改变主意,结果这女人倒好,直接盖上被子睡觉了。
靳修溟站在床边,咬牙切齿地瞪着她,可惜床上那人就是不睁开眼睛看他一眼,最后只好无奈地去了书房。
靳修溟连续睡了三天书房,到了第四天晚上,终于受不了了,半夜里偷偷爬起来,试图打开房间门,结果很轻松就打开了,他眼睛一亮,毫不犹豫地爬上了床,从后面抱住清歌,低头就在清歌的脸上亲了一口。
清歌本来都睡熟了,被他这么一闹,瞬间就醒了,不耐烦地推开他的脑袋:“别闹。”
靳修溟独自睡了三天书房,想她想的浑身疼,此时老婆在怀,哪里还忍得住,手从睡衣下摆摸进去,一边亲着,一边逗弄着。
清歌彻底清醒了,某人的手在身上四处点火,她又不是木头,怎么会没感觉,很快,两人就赤诚相对了。
“等等,措施。”清歌有些喘。
靳修溟伸手在床头柜的抽屉里摸了摸,拿出了一个小东西。
很快,卧室就响起了暧昧的声音。
第二天一早,清歌没能按时醒来,等她睡醒的时候已经是早上八点了,她看了一眼床头柜上的闹钟,还有些回不过神来。
禁欲太久的男人容易兴奋,这话说的是一点错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