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什么。
一直等到香烟燃到了尽头，烫到手了，他才回过神来，看着桌子上的手机，无声地笑了，带着嘲弄。
他一向是个果断的性子，没想到有一天竟然会因为一个女孩子而犹豫不决，甚至就连他自己都不明白，他在犹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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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次拿起手机，给夜清筱发了一条信息，等了五分钟都没有回复，他看了一眼时间，这才注意到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没想到时间已经这么晚了，按照她的作息，这个时候都睡了。
季景程放下手机，走出了书房，季凌菲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只在客厅的茶几上留下一张纸条。季景程看了一眼，没有管，径自去洗漱了。
晚上临睡前，明知道夜清筱不可能回复信息，却还是去书房将手机拿出来看了一眼，没想到夜清筱竟然回复了，时间就在十分钟前。
季景程面无表情，眼底却带了一丝笑意，靠在床头，拿着手机开始打字。
夜清筱已经准备睡了，手机提示音响起，是季景程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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