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修溟的手不老实地在她身上四处点火,两人在一起这么久,彼此的敏感点一清二楚。
没多会儿,清歌就被他弄得气喘吁吁,按住那作乱的手,“还没洗澡呢。”
靳修溟吻着她的耳垂,“做完再洗。”说完,直接将衣服给脱了。
这天晚上,靳修溟身体力行地帮清歌将剩余的精力都发泄完了,一直到第二天中午,清歌才醒来。
靳修溟已经不在了,清歌起身,揉揉酸痛的腰和腿,不禁咬牙切齿,这个混蛋,不就是说了一句审美疲劳嘛,结果就将她当做面团揉了。
“靳修溟,你等着,本小姐迟早找回场子。”清歌哼哼。
“说什么呢”靳修溟低沉磁性的嗓音传来,吓了清歌一跳,抬眼就看见这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
清歌眼神飘忽,“没说什么,你一大早去哪里了”靳修溟起床的时候她是知道的,只是翻个身又睡了而已。
“去了一趟二哥家,不过他人不在,我就回来了,赶紧起床,带你去吃饭。”
“不在家里吃”清歌问,一边问,一边当着他的面开始换衣服,两人都亲密这么多次了,该害羞的也早已害羞过了,现在的清歌十分坦然。
“二哥给我介绍了几家不错的餐厅,带你去尝尝。”靳修溟漫不经心地说道,靠在门上,欣赏着美景,尤其是在看到那雪白的肌肤上的点点红梅时,眼神渐渐变得火热,昨晚的旖旎画面冲进脑海,整个身子都躁动了起来。
清歌一眼就看出了他的躁动,轻哼一声,慢条斯理地走进了浴室,准备洗漱,走到浴室门口的时候,还冲着靳修溟狠狠翻了一记白眼,似在警告。
靳修溟轻笑一声,转身下楼,不能再待下去了,他怕自己忍不住跟进去,今天也就不用出门了,而清歌估计会发飙。
疗养院。
冷文冀来的时候,正好听见杜君扬在里面大发雷霆,呵斥着照顾她的人。
“你们这帮没用的废物,都给我滚出去!”她的嗓音沙哑而尖锐,十分难听。
照顾她的人是冷文冀的心腹,十分可靠,平时也就负责杜君扬的起居而已,算不上多尽心,更不要说忌惮她的身份了,此时听了她的话,不禁撇嘴,“夫人,作为一个重病的‘患者’,戾气这么重,可不是长寿之相。”
“你一个走狗也敢教训我迟早有一天我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照顾她的人根本不将她的话放在心上,将东西收拾好,准备离开,抬眼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冷文冀,心中微惊,幸好刚才自己也没说什么不该说的话。
刚想张嘴,就看到了冷文冀的手势,顿时闭上了嘴巴,拿着东西走了出来,走到门口的时候,微微躬身,向冷文冀行礼,冷文冀现在是夏国的君王,理当如此。
冷文冀走进去,杜君扬被人放在了轮椅上,背对着门口,所以并没有看到来人,只是听着脚步声,以为是其他人进来了,顿时又开始发火。
“你们这帮人是聋了吗,我说滚出去,谁也不许进来,我的话不管用是吧,但是你们不要忘记了,我的儿子是国王,我现在这样不过是暂时的,总有一天我会回去,到时候我将一一跟你们算账。”
冷文冀不紧不慢地走到她的身后,停住,淡淡开口:“一段时间不见,母亲的精力真是好得令人惊讶,想必长命百岁是不成问题的,指不定活的比我都长久。”
听到熟悉的声音,杜君扬的身子一僵,咬牙切齿,“是你,你这个小畜生竟然还敢来!”
冷文冀并不动怒,更难听的话都听过,这些算什么。
“我是母亲十月怀胎生的,我若是畜生,母亲您又是什么呢”
杜君扬看不见他,声音越发凌厉:“你少给我在这里伶牙俐齿的,我现在是个废人又怎样,你不也是个废物,还是个短命鬼,冷文冀,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你出生的时候我没有掐死你,给我自己留下了这么大的一个隐患。”
冷文冀走到她面前,面对着她,眸光淡然,“是吗,看来我跟母亲的想法真的是一样的,我也在后悔当初为什么要投生到你的肚子里,我觉得我上辈子肯定是欠了你,所以这辈子来还债了,只愿下辈子,下下辈子,生生世世永不遇见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