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方听了,只好长叹一声,他知道这次考砸了,联名上书什么的,不过就是垂死挣扎罢了,但李日知这么一说,他知道垂死挣扎也是白废,而且说不定还会恶心到出题者,得罪尚书省的官员,如果箭射出头鸟,法不责众,却要惩罚领头的,那他岂不是要倒霉,万一以后不让他再考了,那就得不偿失,太不值得了。
别的考生听了之后,眼睛也不亮了,接着垂头丧气去了,修身齐家要是都答不出来,还空谈什么治国平天下啊,还是回家接着读书,下次再考吧!
全束方跟在李日知的后面,一起往前走,他道:“提前交卷的那个人是赵建吧,我不知有没有看错,好象就是和我同屋的赵建,他竟然敢提前交卷,这倒是奇了!”
“也许答得极好,有信心,所以提前交卷了吧!”李日知道。
全束方却摇头道:“我看未必,也许是实在答不出来,所以干脆放弃了!”
在挤出人群时,李日知回头道:“全兄,在吏部复试之前,咱们郑州来的士子,大家再聚一次吧,等吏部复试之后,估计也没有人再想着聚了,大家到时候各奔东西,以后再想见面也难了!”
全束方嗯了声,却又自嘲地道:“各奔东西那是说得好听,大多数不还得回郑州么,下科再考。不过,大家再聚一次也好,如此一来,以后要是谁真的考中了,当了官,这次聚会还能加深一下交情,以后办起事儿来也方便!”
李日知哈哈一笑,这位全束方同学说话直来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