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立本呵呵两声,摸着胡子,说道:“彭县令的意思,老夫明白,但你要知道,如果你要那些和尚和道士出钱,他们一定肯出的,毕竟那里以他们的田地为多,但他们出钱修的河堤,肯定只够灌溉他们自己田地所需,多一文钱,他们也不会出的!”
李日知在旁听着连连点头,对啊,无论是谁家修河堤,或者水渠什么的,当然都是为了自己用着方便,不可能自己花钱,去给别人家修河堤或者水渠啊!
阎立本又道:“可我们做为朝廷的官员,修河堤这种事情,不可能只想修那么一小段,整条清水河的河堤都要在规划之内,不能因为那一小段河堤,改变整个修堤计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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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李日知没听明白是什么意思,隐隐能猜到,可能是和尚道士们找了彭季,说他们出钱修那一段河堤,而这段河堤有可能要改道,或者如何,彭季觉得既然和尚道士们肯出钱,那就照着他们的意思修呗,但这和阎立本的整体计划有冲突,所以两个开始打嘴架了!
彭季却道:“阎尚书,下官也是为了给朝廷省钱,省下来的钱办点儿什么事不好,难得那些和尚道士肯出钱,这不是好事儿么,下官可真的是好心啊!”
阎立本笑道:“有时候,好心是会办坏事的,你是长安县的县令,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