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的宴会说了出来,管城县令听说,眉头锁住,这下子是真的不容易打开眉头了。
管城县令道:“那么多的士子,谁要是心胸狭窄,想要找章彪的麻烦,那还是很容易的,因为人多,没法个个细查,那凶手很容易蒙混过关,说不定凶手就是想到了这点,所以才敢对章彪下手的。”
李日知却道:“也许,那个杀人凶手并非是士子,但知道士子和章彪起了冲突,所以利用这个机会,故意误导我们查错了方向,这也是有可能的!”
管城县令听了,仔细一想,是啊,确实有这种可能,李日知看得比自己还要远,这不错
啊,看来这个案子有破掉的希望!
李日知又道:“章彪是死在箱子里的,而那只箱子并不算太新,但之前看上去也并不破,所以应该是谁家的正常家俱,如果能查出是谁家的箱子,那么基本上就能确定,当是章彪因为什么被装进箱子里去的,杀他的人又是谁,从这方面入手,案子就会相对好破些。”
管城县令听得连连点头,但他发现,如果一旦要采纳李日知的意见,那么他自己就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走下一步了,只能一直都听李日知的,但李日知是一个非常有优点的人,他会把想法提前说出来,而且是私下里说,这样要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