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遍了整个病房,看得天旋地转了也没有发现奇奈……哦,对了,现在是白天,冤魂不会在太阳底下出现。
鸣人也没有真的放任爸爸离开自己的视线,他结印分出一个影分′身,继续抓着爸爸的手,“你现在感觉好点了没”
水门的意识也更加清醒了些,他画了一个水字,真的好渴。
鸣人看着爸爸干裂的嘴唇好心疼,“医忍不让我随便给你喂水,说是身体里的水多了会压迫心脏功能什么的,先忍忍,等静音或者兜过来我再问问他们。你别嫌他们来的慢,为了救你人家两个也是拼劲全力了,都好几天没合眼。今天看你情况好很多,就都去睡一下也正常。爸爸你呀,还真是难伺候呢,真让卡卡西说对了,不认识的医忍未必不能给近你的身,但输液针头就是戳不进去呢。丁座大叔说你这是战争时期留下的习惯,但是爸爸,咱们现在得改了,以后万一你身边只有不认识的医忍,你也得让他们救啊。兜说,你这回估计得留下点后遗症了,他说的可吓人了,但是爸爸你要不怕,发生了什么都不要怕,儿子我在的,我一直都在。 ”
是,不怕后遗症,就怕你唠叨,你这絮絮叨叨的样子还真像你妈妈。爸爸不过是说了一句想喝水……算了,不喝就不喝,从前还能霸气的和兜说,怎么做是我的事,让我保持健康是你的事,但心脏毕竟和胃不一样,他得认怂。讨厌啊,都怪丁座,每天有的没的就怕他劳累过度猝死过去,你看,不幸被乌鸦嘴说中了吧,“咳,咳咳。”
“爸爸,喉咙是不是真的很难受。”鸣人听到了爸爸的咳嗽,急的直看水壶,“你再忍一忍,马上就有兜或者静音过来了。”
水门想和儿子说,不要担心,他真的只是试图发出声音好说话,“摘掉。”
“哦哦。”鸣人知道爸爸不想要氧气罩,但是他才不会帮爸爸摘,昨天爸爸模模糊糊醒来也让他摘,他刚一摘掉爸爸就又昏过去像条搁浅的鲤鱼一样喘气了,“药师兜,怎么这么慢!”
药师兜被另一只鸣人抓着,头发湿漉漉,身上穿着一件也湿漉漉的短浴衣,真心觉着波风水门的时刻表和他犯冲,“不是说好了静音值班,我休假。”
另一只鸣人赶紧补充,“静音姐接了个急诊在手术室,我就去抓了一下兜。”
“哦。”鸣人收回了影分′身,把兜推到爸爸身边去做检查。他再一次感觉到,爸爸总说木叶医忍不够用也不是得了便宜还卖乖。会点医疗忍术能处理些外伤的还真不算正经的医忍,医忍还得是像静音姐和兜这样能治疗疾病,遇到从前没遇到过的情况也知道怎么处理的,“没,事了吧。”
兜一点点仔细看着长长的心电图数据,“说没事还早得很,现在意识清醒也不过是幸好脑子没坏掉。最开始那次心跳最起码停了有五分多钟,请你继续做好你父亲可能后半辈子躺在床上流着口水然后上厕所都要人照顾的心理准备,鸣人少爷。”
鸣人很严肃的点点头。
水门只有愤怒,他想骂人,可伸手扯住氧气罩手硬是顺着塑料滑下去了。
“影响到语言系统了么”兜帮火影把面罩换成管子插到鼻子里。他之前是很怕波风水门的,这个四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