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腾闻言,灼灼的桃花眼望了过来。
牡丹笑着解释道:“主子,轻云的舞蹈是不错,刚才那场舞跳得仿若仙女下凡,确实让人叹为观止。
但现在,这贴着一棵树,跳的这么妖娆,这不是伤风败俗吗”
轻云闻言,面色也是一僵,连带着舞动的姿势都变得有几分僵硬。
她自负没别的本事,但对于舞蹈,她是十分有自信的。
每每聂腾会见达官显贵,都会让她出来助兴,她跳的舞好看是公认的。
作为一个舞痴,遇到宋雨竹这样有想法的人,给她讲解了那么多稀奇古怪,却又不乏优美,另类的舞蹈,对她来说就已经是开阔了眼界。
她跳出宋雨竹想要的感觉,姑娘们也鼓掌叫好,她也自我很满意,但牡丹姑娘这些讥讽的话,无疑很打脸。
就好像把别人这些日子以来的努力,全都否认。
试问谁会高兴
轻云脸上浮着若隐若现的怒意,强忍着都是给牡丹脸面,而她非要仗势欺人,轻云也不是逆来顺受的,一曲完毕。
当即福礼道:“主子,牡丹姑娘说的话,轻云不能苟同,不知道主子觉得轻云跳的舞如何”
聂腾还沉寂在她优美的舞姿里,刚看的很入迷,这一曲完毕,意犹未尽。
他还来不及表态,就被牡丹抢先答道:“主子沉默就是否认,枉费你跟在公子身旁这么多年,都不会看眼色吗”
“……”轻云脸色变了变,此刻的她感觉到扑面而来的妒意。
她不过是跳舞好,轻云不太明白,这有什么好嫉妒的。
话说回来,牡丹才是长了一张,让所有女人都嫉妒的脸。
就这样,聂腾没有开口,轻云一双水润的黑眸,定定的望着他。
她因为长年练舞,腰肢比较柔软,身形十分纤细,就跟随风的拂柳一般,再加上美人备觉得委屈,泪光闪闪的楚楚可怜样,别有一番风味。
这番自然流露的神情,少了优柔造作,才是别有韵味的美人。
宋雨竹看着都忍不住怜惜,更别说一般的男人,看到这样的小女人,会马上腾起保护欲。
她有些看好戏似的看着聂腾,有两个女人为他争风吃醋,看他怎么解决。
聂腾的回答很给力,也很打某人的脸:“我看轻云跳的挺好的,宋雨竹创的舞蹈果然是与众不同。”
这下子是把两人都给夸上了。
聂腾这么说,也是给宋雨竹的面子,毕竟这舞姬是她特意上府里挑来的,委于了重任。
再说跳的确实不错,连带着他这个风流浪子看了都有些血脉贲张的感觉,更何况那些定力不好的男人。
作为招揽客人的百花楼,当然要有吸引客人的手段,他认为这个舞甚好,别出心裁,作为东家,他自然给予支持。
宋雨竹看了聂腾一眼,嘴角勾起一缕笑意,打了个圆场道:“这男人跟女人的看法就是不同,其实吧,作为女人看这舞蹈,的确也有点像牡丹姑娘说的那样。”
这番解释可谓是很高明了,保留了每个人的面子,也肯定了牡丹姑娘的看法,只是因为性别不同,看法不同,这纯属正常。
牡丹色彩斑斓的表情一愣,刚才被心爱男人打脸的滋味不太好受,眼下有人给台阶,她自然得下。
面对宋雨竹的解围,她心里也是一惑,看来宋雨竹还不知道那几次的性命之忧,是她下的手。
因为这些事,牡丹已经自发的疏离了她,跟她不再像过去那么熟络,热情。
但见宋雨竹对她还是一如既往的样子,心里的某个角落十分舒坦。
这个笨女人,等你的价值耗完了后,就是你的死期。
她已经决定在宋雨竹回安清镇的路上,再动手。
牡丹眼波流转,望着聂腾笑着解释道:“主子,我也正是这个意思。”
聂腾挥开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