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仔细咀嚼这话,越发觉得这个事情有这个可能。
围观的村民,有一部分是嫉妒宋雨竹的,立马就起哄道:“李寡妇说的有道理啊,现在想想有很多不合理性。原来我们都被宋雨竹给骗了,她就是个表子。”
“原来如此,我就说这小妮子哪来这本事,都做起青楼的生意来了,还真是不简单呢”刘兰芝阴阳怪气的落井下石。
越来越不堪入耳的声音袭来,若是一般人听了这些话,早就羞愧的跳河了。
可宋雨竹倒好,就这么坦然自若的站在那,好像是局外人一样,坦然大方的任人说。
村民越说越气,对着宋雨竹指指点点:”瞧这双破鞋,脸皮还真是厚,都做惯了这事,被人发现了,也跟没事人一样,这样的祸害,怎么还能留在村子里啊。“
“赶出去,赶出去。”
急急赶过来的王凝香,看到这副场景,立马就急了,正要跟他们争论高低时,就被宋雨竹拉住。
她眼神示意,她有办法。
宋雨竹面不改色的看着这些人,高声道:“李寡妇,说话要讲究证据,你这样无凭无据的冤枉人,当心天打雷劈。”
李寡妇掐着腰,嚣张道:“我亲眼看见的,那牛妈妈进了百花楼,你都跟她做生意了,你能干净到哪里去,再说你是有过去的。“
宋雨竹冷笑:“怎么跟青楼的妈妈做过生意,就是不干净了。那青楼的姑娘,还得去吃米,穿衣呢那那些卖给他们衣服,菜米油盐的小贩,全都是不干净了
你这等诬陷未免太强词夺理,至于我怎么逃出来的,县衙老爷那里有备案,你没有去听堂的不知道,可我记得村里时有不少村民是听审的。”
这番话掷地有声的落下,让事情跟着翻转。
这些村民本来就是容易被带动的人,听宋雨竹这么一说,好像也有道理。
一些去镇上听过审问的村民道:“听审的那天我去了,宋雨竹帮牛妈妈献了妙计,这才免去被发卖的命运。”
“就是,这可是县衙老爷当场审问牛妈妈,就是这么说的。”
“还有啊,雨竹说的对,只不过是做生意而已,照你这么说来,跟她们有过生意往来的小贩,都是不干净了”
被村民你一眼我一语的堵着,李寡妇一时觉得词穷,脸色青白交错,还是不服输道:“你们不要被宋雨竹给骗了,她说的话哪能信“
宋雨竹瞥见闻讯赶来的村长,不吭不卑道:“村长,你来的正好,刘氏破坏我的新房,李寡妇泼我脏水,还请村长明鉴。”
村长来的时候,就听村民说了事情的原委。
他公正道:”你放心,雨竹丫头,这件事我会为你做主的。“
见村长站在宋雨竹这一边,那三个女人不干了,纷纷尖着嗓音道:“村长,你偏心。“
都把破屋让给宋雨竹住了,这能不偏心吗
“村长,你别被这个狐狸精给骗了。”
“就是,她那是装可怜,坏着呢这样不检点的女人,早就该被赶出村子里去了。”
等三个女人唱大戏唱够了,宋雨竹冷冷道:“好,既然你们三个人执意如此,那我就拿出证据来证明自身的清白,若是你们说的不属实,你们准备接受什么惩罚”
她的气场实在过于强大,刚才气焰嚣张的李寡妇有些歇菜了。
宋雨竹说的证据,该不是请县衙老爷过来帮忙。
这……她还真有点怂了。
本来,她就是图个嘴快,哪有什么证据。
“李寡妇,刘氏,刘兰芝,若你们冤枉我,你们说接受什么惩罚“见她们不吭声,宋雨竹又高着嗓门,问多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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