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所谓的作弊,可不是像港片里演的那样,一踢脚下的机关,骰盅里的色子就能变成另一组数字。
这种说不定啥时候就被查封的赌场,哪儿来那么高大上的东东。
荷官所谓的作弊工具,其实是灌了铅的色子。
他曾经苦练五年,终有小成,扔色子的技术,已经可以达到十投七中。
这个时候就看出天赋的重要性了。
他有个师弟,只练习了两年,就能做到十投十中,结果跑到澳门发展去了。
听说师弟现在过得极好,连吃饭不用自己动手,只要张口,就有美女喂食。
这是自然的——任谁因为出老千被砍掉双手,也只能让护士来喂饭,自己是没法子吃的。
荷官当时知道消息后,很庆幸自己资质平庸,虽然只能混迹在城中村的简陋赌场。但也正因为如此,面对的都是羊祜,他的千术,没人能够识破,简直就是无敌的存在。
荷官假装失手碰落色子,等他弯腰捡起来的时候,已经换上了作弊用具。
他看了看刘牧星,等着这个好运气的赌客押注。
刘牧星盯着荷官手里的色子。
别人不知道,可是刘牧星一眼就看出来,荷官手里的色子不是刚才那三个,而换上了新的。
因为用的次数少,所以这三个色子要比刚才的新一点点,也只有像刘牧星这样锐眼如箭的人才能看出来差异。
用膝盖也能猜到,这个荷官想要动手脚。
呵呵,你恐怕不知道,在神语“成功”符面前,任何小伎俩都没有用处。
这次,刘牧星没再押大小,直接押注在“三个一”这个豹子点上。
这个点儿的赔率是一赔三十,也就是说,荷官如果掷出三个一来,就将赔付刘牧星二十四万。
看到这个人居然如此下注,荷官不惊反喜。
在正常情况下,想掷出三个一的豹子点都难,更何况自己还要运用作弊的技术。
这下难度大大降低,只要控制一个色子掷出来个六,那就赢了。
看到刘牧星如此压注,周围的赌徒也不淡定了。
原本刚才有人看到他运气火爆,于是跟随他一起押注,着实赢了许多小钱钱。
可是,如今这人竟然押最难出现的豹子号,这还能跟吗
跟风的众赌徒小声议论着,结果没人相信刘牧星会押中豹子号,纷纷改押大小。
荷官不想大意失荆州,他强迫自己静下心来,然后拿起色子,运用苦练多年的技术摇起来。
等到骰盅落定之后,荷官情不自禁地露出笑意。
根据手感,他这次摇出来个四五六,没有一个色子是一。
在众赌徒期盼的眼神里,荷官掀起骰盅,露出里面的最终结果。
笑容凝结在他的脸上。
他看到三个硕大的红点,整齐地露在上面。
这怎么可能
我明明已经用上千术,怎么反而摇出来最不想得到的数字!
荷官真的很想抓狂大叫。
他难过,殊不知围观的赌徒更是郁闷。
曾经,有一个跟风赚大钱的机会摆在我的面前,
我没有珍惜。
等到失去时已经后悔莫及。
如果上天给我机会让我再次选择,
我一定会果断地跟在赌神的屁股后押注。
如果非要给这份赌注加个数额,
我希望是,一万元。
刘牧星没理会围观群众的哀怨,他看着荷官,平静地说道:“兑钱吧。”
荷官哪里敢把刘牧星赢的钱给他,先不说他没这么多钱,就算有的话也不敢给,否则被牙爷知道了,非扒了自己的皮不可。
这边的情形,早有人禀报给“大门牙”。
“大门牙”从后面的屋子里走出来。
他听手下说有人赢了很多钱,以为是哪个不开眼的老千过来捞钱。他带着满脸戾气,可是见到刘牧星之后,表情立刻僵住,然后勉强挤出笑容,“刘先生,你来了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让我好好准备准备。”
刘牧星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