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呜,夕莉不是个坏人,兽人...狼人中也没有像你这样的坏蛋!”夕莉气呼呼说道,不过暗影刺客明显没关系猫耳少女在说什么,夕莉也没再继续说下去。
忽的猫耳少女好像想起了什么,语气略带兴奋道:“刚刚在收集药草的时候夕莉在附近发现了一个怒齿裂脊兽的巢穴,在山谷边缘很少见的哦,把那些蛋给那个男人,今天的食物会变成什么样子呢”说着口水都差点流出。
瓦里西一愣,下意识咽了下喉咙,然后一个激灵把他这些天莫名其妙遭受的苦难全勾了上来。
瓦里西也很奇怪,这个男子光着身子离开教堂后,就被一伙小毛贼撵到了费诺西亚森林北方山谷中。
一开始瓦里西还以为山谷中有他的同伙或是联络地点什么的,结果这家伙完全是来送死的!瓦里西从来没见过这样的花样作死小能手,主动闯入血猿的领地看猴子交配忘我到被包围,钻到花斑人面蜘蛛的巢穴里睡觉,趟过河底铺满麻痹水蛭的河流等等,最奇怪的是这家伙居然还活蹦乱跳的。
那些虫子与毒蛇在他身上留下的伤口足够他死上千次了,但就和他吞下的无数剧毒植物,还有时刻不停对他发动心灵冲击的恐惧之螈一样,都失败了。那个男人活得好好的。
刚进山的两天,这家伙似乎还比较小心,或者是比较蠢,被森林里的生灵撵得狼狈至极。爬树都爬不了几下,大部分的浆果都摘不下来,至于捕猎,那就是个笑话,他自己不被吃掉就算他厉害了。夕莉看他快撑不住了,打了两只黑尾斑鸠丢给他居然...想到此处瓦里西不自觉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当时瓦里西听到那个男人悲惨的哭嚎,他被夕莉扮作的黑色疣猪拱翻,这疣猪皮的来由也是那可恶家伙引到潜藏的自己与夕莉身边,然后疣猪就只身下这一身坚硬的皮革了。
疣猪拱着一根泥团快速逃离。瓦里西静静看着这一闹剧,不一会,这只疣猪来到他身旁,夕莉脱掉伪装,这身皮囊还是那个傻货祸水东引留下的东西。丢下一个泥团,夕莉双手忙不迭吹气:“烫烫烫,哈哈,瓦里西,夕莉抢了他一半的食物,哈哈...别那样看我,这斑鸠本来就是我的,我拿自己的东西怎么了,喵!”
“额,他哭嚎的样子看着是挺可怜的,大不了明天多给他丢一只喵,他处理斑鸠的方法挺有意思的,给毛都没拔干净的斑鸠肚子里塞一堆野果,包上大叶子最后糊上一层泥巴,这种吃法在森林里没有,你们人类中有这样的吃法吗”夕莉拾起一块石头,小心翼翼将泥壳敲开。
“奴隶饿极了会吃泥巴,但也不会先烧一遍。”瓦里西毫不在意答道,但随着泥壳的剥落,一股浓郁的肉香味伴随着草木的清闲扑面而来,瓦里西已经没有兴趣看一个男人绝望的哭嚎,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夕莉手中的泥坨子上。
“这真的是你从那家伙手里抢来的”瓦里西鼻子不自觉耸动,光凭着这香味放在贵族的宴会上绝对会是颇受瞩目的一道菜。
“当然啦喵,他做的时候夕莉可是一直躲在他身边的。哇,这是夕莉吃过最好吃的斑鸠了!哇夕莉都控制不住流泪了,婶婶说过,高兴的时候流的泪叫是幸福的眼泪,夕莉感觉好幸福!喵!”猫少女撤下一条鸟腿连骨头一并嚼碎吞下,“咦,你居然也流下幸福的眼泪了,瓦里西!”
“味道有些淡呀,少了些盐巴,可惜了...眼泪唯一溶解的东西是软弱与苦痛,什么幸福的眼泪,那都是骗小孩...”瓦里西的嘴停止嚼动,两行清泪伴随着手中剩下的一半鸟翅膀从手中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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