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离大喘气的望梦看去,浑身上下都充满了期望和好奇。
不难想象,即墨离要问什么,想知道什么。
虽然即墨离让安白呆在原地,但是,他却还是忍不住走了跑了过来,竖琴也是他的朋友,朋友受伤,自然不能放心。
犹豫个子比较矮小,所以安白也不用蹲下来,便和即墨离差不多高度,只是比即墨离高了那么一点。
问道:“小屁孩,竖琴怎么样了”
即墨离摇了摇头,却拍了拍安白那瘦小的肩膀,道:“白白,竖琴没事的,你就别担心了。”
即墨离就是这么一个人,甚至希望全世界都只剩下温暖,没有悲伤,没有担忧,更没有苦恼。
安白只能点了点头,这个时候,不担心竖琴,便是为即墨离着想。
果然,即墨离扯着脸笑了笑,可是,安白却知道,这微笑的内心有多么害怕。
梦没有说话,只是脸上也有些疲惫的样子。
乌蛰不知何时,又一次神出鬼没的出现在即墨离身边,道:“唉!情为多深,伤得就有多深。”
即墨离抬起了头,望向乌蛰,可以说,这双眼睛里,到底充满了多少情绪,悲伤,害怕,好奇,疑问,孤独。
而之时,乌隅也不再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转过身来,手里依旧拿着那块红色的石头,眼神看起有有些可怕。
等即墨离反应过来,感觉到后面的杀意时,便已经来不及了,转过身的瞬间,整个石屋就像爆炸了一般,全部被夷为平地,而乌隅则一点灰尘也没得站在这片废墟上。
不是仇恨,而是厌烦。
对于即墨离,也不是恨意,而是自己内心的烦躁,将情绪发泄了在即墨离的身上。
这么突然而来的爆炸,可想而知,即墨离并没有逃出来。
乌隅一个转身,便消失在这片废墟之上。
然而,他并不知道,现在的即墨离已经不是一个人类这么简单了,那有这么容易死亡的。
乌隅消失后不久,本是一片安静的废墟中,突然伸出一只手来,手上沾满了鲜血和灰尘。
接着,即墨离的头也暴露了出来,她开始将周围的废墟都扒去,使自己整个身体都可以从这废墟中出来,可是,麻烦却出现了,因为,除了即墨离,其他人都消失了。
在那爆炸的一瞬间,即墨离只记得,一道光向自己袭来,她便立刻将安白拉到了怀中,扑向了竖琴,可是,当自己睁开眼来,怀中的安白不见了,竖琴也消失了,自己却被些石块压住,不知道是为何,自己的力气也变得特别的大,竟然可以将压住自己的石头给移开,逃了出来,可是,更奇怪的是,按常理来说,即墨离现在已经是死人一个。
一想到这儿,即墨离感觉往自己身上摸了摸,发现有血有肉的,还感觉得到疼痛,便安慰自己,自己还没死。
但是,死没死,她现在也无法分得清楚了。
因为,她实在不敢想象,自己死了该怎么办,如果没死,那也太奇怪了。
就在这纠结之下,后方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王。”
没错,能这么叫即墨离的只有即墨离一个人。
即墨离兴奋的装过身去,望向梦,问道:“梦,梦,你没事吧。”
她担心安白,担心竖琴,可是,面前的这个一点也不熟悉的家伙,甚至是即墨离想让他离开的家伙,最先问得问题,依然是担心别人,担心身边最近的人。
她似乎忘记了,梦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
梦却点了点头,道:“王,你可记起什么”
即墨离有些懵,问道:“什么意思”
梦本在那一瞬间,也准备护住即墨离时,却在即墨离护住安白和竖琴的瞬间收住了手,不是因为,即墨离只保护了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