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区别吗”沈母忍不住低吼了一声,下一秒就哭着道,“织月如今成了这样,她下的是什么药还有区别吗如果不是她对我家织月下药,我家织月这场车祸她最多也就受点小伤。
可就因为慕蓁蓁,因为那个恶毒的女人,我家织月现在成了植物人。我沈家就她那么一个女儿,她成了植物人,我们怎么办我们老两口该怎么办”
“蓁蓁她不是什么恶毒的人。”沈母说了半天,墨行渊沉默了一会儿之后,却只接了这么一句。
沈母一听,哭嚎得更加厉害了,“这日子没法过儿了……没法儿过了啊!这到底什么世道恶人都成了好人,反而无辜的人却成了恶人!
她慕蓁蓁不是什么恶毒的人,难道我家织月就是活该被她下药吗我家织月如今这样难道就都是报应吗死了算了,我跟着我女儿死了算了,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还有什么意思啊……”
“闭嘴。”沈市长总算听不下去了冷喝了一声,沈母哭声当即一停,然后从桌上抽过餐巾纸默默的把脸上擦了擦,当真也就不哭了。
墨行渊没有管沈母,目光淡淡的看着沈市长。
沈市长好像也明白他的来意,这会儿冷笑了一下,“如果你来,是希望我去警察局帮慕蓁蓁说话,要我们家属谅解她,我奉劝你,还是别做这种无用功了。害我女儿的人,我们永远也不会谅解。”
“只此一次,就当帮我个忙,沈市长。”
墨行渊如此放低身份低声下气,大概是有生以来第一次。
沈市长全然一点面子也不给,“我和你墨家是有多大的交情,我为什么要帮你这个忙别的话都好说,唯独这件事,你想都别想。”
沈家这些年受墨家照拂颇多,沈市长果然还是硬气不起来的。
但这件事事关沈织月,他完全有不买账的理由。
他沈家哪怕欠他墨家再多恩情,织月对墨家的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