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当真是蕙质兰心!”对于这姑娘所想,政王爷大赞。
“政王爷客气了,只要王爷满意就好!”
“出自宓儿姑娘的设计,本王自然满意。哦,对了,本王今日前来本是想来测量衣着尺寸的,却是与令兄相谈甚欢,一时忘记。现下,只怕要有劳姑娘了!”政王爷起身礼道。
纳兰宓听得,这意思是想让她亲手给他测量也罢,赚银子为主,总不好驳了政王爷的面子,毕竟这光临的都是财神爷。
“政王爷客气了!”纳兰宓起身回礼,忙命人去取软尺来。
二楼的雅室没有门遮挡,所有的桌台均可观看到歌舞,而墙其实也都是可移动的木板。
纳兰宓拿过软尺,政王站起身,双臂抬起,只看得她在身前身后的转,仔细的测量着。
呼延绝本想来看看,其实是想看看她,只是不愿意承认罢了。刚走上楼梯,却看得老七直立的身影,双臂展开,而她竟然站在他的身前,俯身双臂环过老七的腰身,贴得那般亲密的测量
顿时呼延绝只觉得火冒三丈,她到底还知不知道男女有别什么是男女授受不亲都忘了吗还是说她忘记了她已经是他呼延绝的人了,竟然还敢跟别的男人如此近距离
若是旁人,只怕呼延绝早就冲过去了。可若是此刻他冲过去便是彻底将纳兰宓和云千夜暴露了。
气得呼延绝狠狠地甩开衫摆,大步流星的冲下了楼,直接离开了。这个女人真的是太不修边幅了,难道店里就没有旁人可以替人测量了却偏偏要她
“三……三爷怎么了”宁修和云千夜回到前楼,却只看得沐王爷的一个背影。
送走了政王爷,纳兰宓反身回来,却看得那几个家伙都一副好奇的神情看着她。
“干嘛”
“刚才三哥来过!”呼延昱说道。
“哦!”纳兰宓应了一句,直接错过了他们。
“哦这是什么态度难道你都不问问三哥怎么走了”呼延昱都惊了,这丫头莫不是疯了
“他府里有牵挂,走就走了呗!我问他就能留下”纳兰宓进了房间,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拎起桌上的水壶倒着水。
“小三嫂,这可不行,再怎么说那也是三爷,你若是这般忽冷忽热,不冷不热的话,如何能收服三爷啊!”
“我累都快累死了,哪还有心思去理会他,等我赚了银子再说吧,困了,睡会!”纳兰宓打着哈切起身走向床榻,结果倒头就睡。
“这……”
“好了,走吧,让她休息休息!”韶华拦住了呼延昱和宁修的开口。她也不过是个小丫头,即便再古灵精怪,但精力毕竟有限。
黄昏时分,账房先生端来账簿,夫人尚且睡着,便只能交于云庄主过目。
“二十万两!”
“这是总额,若是去了成本,也不过五万两,照比昨日少了一倍多。”账房先生叹气道。
“可是昨日只是下定的人较多,大多都是未完工的欠货。”
“说的是啊!可这京城的大户人家也就那么多,再如何谁也不会每天都来花大把的银子!”
“的确!”云千夜点了点头,只照这样下去,根本无法满足大军所需。
红叶看着沐王爷从外回来便一直于书房中。也不知发生了什么,谁人也不见。
“王爷,怎么了”红叶端着汤进了他的书房。晚饭他也没吃,此刻已入夜,他却依旧在书房孤影而坐的出神。
呼延绝抬眼看着她,伸手将她拉坐在怀中。从前这是红叶最喜欢的位置。
“本王于出征之时遇到了些许阻碍,同时也遇到了一个人,她用性命助本王不费吹灰之力取得了胜利,本王很感激……”
“王爷!”红叶的手指堵在了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