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纤红和大家一直到虞城才分开。
胡向阳和龚超两人继续守在村里,暗中保护三叔他们。自己和罗叙他们几个,一起回虞城。
分开前,叶纤红嘱付了一句:“今天的事,记在心里就行了,任何人都不要相互讨论,更不要说给其它人听,明白吗”
“放心吧!叶小姐,我们知道轻重的。”几人都当过兵,知道保密,连声回答道。
“那就好。”叶纤红点点头。“大家分头回去,像平时一样正常工作休息,不要露出马脚。”
等大家离开了,她才开着车回家。
今天把江绪洋和他的狗腿子打了一顿,或许实际意义并不大,但是心里的愤怒却发泄出来,叶纤红觉得很值。
回到家里,看到安安还在做作业,于是在沙发上坐下来,思考下一步计划。
他们这边离开后,江绪洋这些人可受了罪,大冷的天里,因为胳膊被打断骨头,身子动一下都疼,躺在地上动弹不得。
最后还是一个打手忍痛爬了起来,走到柱子那边,把绳子磨断,拿进塞在嘴里的破布,又去帮同伴拿下嘴里的布,用一只手替他解开强民子。
这样一来,接下来的事就方便了,所有人的破布都拿了出来,绳子也解开了。
大家站在地上,望着依然躺在地上的江绪洋头疼。
他一条胳膊一条腿都断了,连走路都走不了,只能抬着出去。
“你们是猪啊!不知道去打个电话,叫医院拿个担架来抬我。”江绪洋见几人笨手笨脚地想抬自己,疼得走叫唤,嘴里骂道。
“哦。”手下这才松了手,一个有大哥大的手下找了个信号好的地方,通知虞城的兄弟去人民医院弄一辆担架过来。
这一搞就是一个多小时,等大家都送到医院,并正好骨上了夹板,已是深夜了。
江绪洋胳膊上腿上又是夹板又是石膏,包得像个木乃伊,又打了一支止痛针,才安生地躺了下来。
“把电话递给我。”江绪洋对坐在床头,专门过来照顾自己的女孩子说道。
小心地按下电话,等电话接通,又使了个眼色,让手下出去,他这才跟对方说起话来。
“表哥,我今天遭了暗算。”他也没有隐瞒自己的情况,把今天发生的事详细说了一遍。
“能知道对方是谁吗”范昌贵在那边淡淡地问。
表兄弟感情一向很好,说话就不必拐弯抹角,有话直说就好。
“对方手脚做得很干净,我没有办法确定对方的身份。”江绪洋想了想,郁闷地说道。“只有两个可能,一个是跟美食街有关的人,另一个是有人混水摸钱,故意混乱我们的视线,好让我们跟人斗起来,他们渔翁得利。”
“你能想明白就好。”范昌贵当然不是草包,不可能连这点也想不明白。“你暂时不要轻举妄动,我倒要看看对方能不能忍得住,只要他接下来有任何动作,我就能查到他们是谁了。”
“难道我伤成这样就算了”尽管明白这样做才是最好的,可是自己被人伤成这样,却一声不吭,他丢不起这个脸
“现在是丢脸重要,还是丢命重要”范昌贵没好气地说道。“对方这样做,就是要刺激你,让你把这些年来得罪的人全部搅和起来,那时连我都无法收拾了。”
“好吧!”江绪洋想了想,还是决定先听表哥的。“那你暗里得多派人看看,到底最近谁跳得比较欢,我还真不信了,有人能打了我之后,还安生过日子。”
“放心吧。”范昌贵安抚了一句。
挂了电话,江绪洋放下电话,心里的郁闷无处诉说,叫门口的女孩子进来,替自己按摩头部,希望能沉沉睡一觉,免得止痛针过去后,又疼得睡不着。
胡向阳回到家里,也没和郑建国夫妇解释刚才去哪里了,回到房间开始和叶纤红打电话。
“小红,什么时候把你的本事教给我啊”他又开始软磨硬泡。“如果有你那样的本事,我一个就能搞定这些人了。”
尽管知道叶纤红这样安排其实是最好的,但是作为一个男人,碰到今天这样的热血场面,却不能让自己像个英雄一样,一人独斗十来个混混,心里总有些遗憾。
“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