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力抛了出去,手枪从手心里脱落,她以一个“趴”的姿势沉痛地坠落在地,数十枚或大或小的水泥墙的碎块散落在她周围。
“这扇门还是太窄了,我俯下身子都钻不出去。”半边屋顶都被炸空了,屠夫光明正大地从楼梯间走出,手里握着面具,一脸轻蔑地说。他从碎块之间穿过,一边步履从容地向江似柔靠近,一边说,“还好我有定向炸药。当然,我也不是没有其它办法拆穿你的圈套。”
江似柔像只垂死还要挣扎的海豹一样,奋力地往前一扑,想要捡起地上的手枪,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屠夫一脚把枪踢开。
她扑了个空,倒在屠夫的跟前。
“你好像已经黔驴技穷了。”屠夫俯视着她,笑着说,眼里满是嘲讽。
江似柔缓缓地从地上爬起,左手按着膝盖,半蹲在地,始终低着头,不发一语。
这看起来就好像她在向屠夫表以臣服一样。
屠夫微微偏头,轻轻皱眉,不明白她这是什么意思。
武器栏在屠夫肉眼看不见的情况下在江似柔的右侧展开了。
她静止时宛如一座雕像,动身时又犹如一阵疾风。
她夺过一把匕首,正握在手里,瞬间发力起身的同时一刀刺向屠夫的下颚。
在这种极近的间距下,屠夫根本不可能躲开这一击,而在对局中,近战刀具对上半身进行的每一下刺击都是具备秒杀性的。
如果是长虫,她能凭借惊人的高速躲开这一击。如果是夜叉,她压根不用考虑该怎么躲,因为她根本就不会死,更不怕死。如果是玄驹,江似柔在拔刀之前就已经阵亡了,根本没机会发起袭击。而屠夫看着她出刀,没有躲,匕首自然不可能不会命中,但他也没有死。
江似柔使劲地推动匕首,握刀的手都开始颤抖了,小刀却还是连屠夫的皮肤都割不到,更别说刺入他的身体。
她拼尽全力,咬牙切齿,可盯着屠夫戴在手上的黑铁臂铠,愈发得心灰意冷。
屠夫采取的应对措施是徒手抓住刀锋,当然,拿赤裸裸的手心去阻挡这一刀,他也会死,所以他为自己戴了层臂铠。而他并不是以极快的速度拿出臂铠再套到手上的,他根本就没有穿戴的过程,江似柔目睹着那件臂铠从他的手部凭空出现,再迅速地向着他的肘部展开延伸。
“‘生成武器’……”江似柔声音沙哑地说,“这就是你的能力吗”
“没错。”屠夫收起笑容,面无表情地说,再徒手将匕首捏碎。
江似柔仍未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