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就明白了嘛。”
小宝不服气的叫嚷着,内心很委屈。
“你还说。”褚凤梅一板脸,“我看你出来之后是闹腾惯了,这样下去可不行,回头得让何老师多替你布置一点点作业,不然以后长大还了得。”
“老何,要不要我找红红替你看看病”小宝望向何东,“现在是初期,还能治疗好,到了晚期怕是神医也无力回天了。”
我又怎么了我
站着躺枪也是一种罪过
“小宝,老师好的很。”何东一歪头,斜着看向小宝,示意他不要闹了。
“一般有病的都说自己没病。”小宝一摊手,长叹一声,“本来是好心来着,结果你当驴肝肺。忘了,你现在学精明了,肝肺的价格比心要贵。老何,你可以转行干销售了。”
“少扯那些没用的。”褚凤梅倒是会帮何东,“现在是我在跟你说话,别把何老师扯进来。”
“我说的是事实嘛。”小宝很不服气,“老何就是病了。妻管严不是病吗”
说着,小宝挠着头,嘟囔着:“记得老王以前说过这是绝症来着,很难治,很难治。一般得了这个病的人,后半生会非常非常凄惨的。”
噗!
这话一出,褚凤梅跟何东差点没喷血。
尤其是褚凤梅,俏脸绯红,心脏扑通扑通乱跳,跟藏了一只小白兔一样。
可不是,人家孩子也没算说错。
这的确是病,谁能说不是。
不过这小子可真敢说,八字还没一撇的事情,你就乱点谱,而且连后遗症都给说出来了,这万一要造成何老师的婚姻恐惧症还得了。
您这不是耽误无数代人的幸福健康生活安康吗
“我都是为你着想啊。”小宝一声感慨也就算了,关键是那表情仿佛就是一副我多么乐于助人的好学生模样。
何东被打败了。
哭笑不得。
面对这样一个成精的孩子,你能拿他有法子吗
没有,绝对的没有。
跟他说道理,可以,你得有人家学富五车才行;虽然老何自认为自己才高没有八斗有七斗,但是还是赶不上学富五车啊。
跟他来硬的,那就更开玩笑了。
人家是有背景的,远的不说,其他的也不说,单单那吱吱叫着愤怒着看你的绣球是你能够招惹的起的吗
拿出你老师的威严来,那就更是扯淡了。
人家一个院长,谁谁谁又体罚我了。
额!
院长最喜欢的就是这件事情,一句,某老师,你违法学校纪律了,这个月的奖金就当为学院的建设贡献了。
本来就工资不高,现在单嘴一人还好说,真要养家糊口,怕是能被罚的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就在这个时候,柴源广进停了下来,看着院长绘画的那张地图,也不知道在对应着什么标志性物体。
“老柴,又怎么了”小宝问他。
吱吱。
绣球从小宝身后探出脑袋,好像也在问。
不过很快,他的注意力就放在了小宝的身上,想要去摘他脖子上挂着的铃铛。见小宝一伸手打开了他,然后只能老实的抱住小宝又打起瞌睡来了。
“我们到了!”柴源广进看着前方。
前辈,咱不带这么开玩笑的。
是不是没给你孝敬钱,您当起黑导游来了
是不是你在宝魔王那边欠了一屁股债,打算收点小费上来
到了
开什么玩笑。
前面没路了,是一面断崖,您就只是这样带队的
月黑风高杀人夜,荒山野岭打劫时。
貌似荒山野岭是没错了,关键现在不是月黑风高好不好
还有就是,前辈,我们也是穷的叮当乱响,您要是想发家致富呢
打土豪,分田地,砸富贵,开大户,我们都没意见的,绝对一百个赞成。
只是同样是穷人,唉,穷人何苦为难穷人呢
尤其是看到柴源广进那奇怪的笑容以及他掏出了腰间的斧子,更是把何东他们吓了一跳。
尤其是褚凤梅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