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月旧成为妖君一事,迅速在各界中传开了。
似乎在暗中有一些强大的势力在蠢蠢欲动,但很快就消失了。
因为将月旧成为妖君后,却不会频繁带领自已的军队,到处掠夺地域。
一时各界的安宁,也是各界君王想要看到的局面。
长年累月的战争,会给各界的君王带来一定的烦恼。
所以不战,反而会让他们安心许多了。
子挣回去天界后,在自已的府中细细琢磨着宜盘的话语。
瘫痪般坐在椅子上,全神贯注想着如何在自已的父君耳朵边上,说了金双的坏话。
蓦然脑子就像是闪过一点电流,让他一下子恍然大悟。
整个人就跳了起来,能够在天帝耳朵的边上八卦几句的人。
只有一个合适的人选,就是晏支水神。
人如其属性,水神嘛,比如说他经常滔滔不绝讲了一些话语,却不会觉得口渴的。
晏支经常喜欢煽风点火,有时连天帝听得多,也会觉得对他厌烦一分。
远离晏支,就是珍惜自已的性命了。
天界,大部分的仙子都觉得这句话有理。
子挣激动得端起美酒,一饮而尽。
感觉离着自已的大计,又近了一步。
心中那个激动,一时没有办法把这种感觉说了出来。
“四殿下,我跟你说。”
晏支重重叹了一声气,似乎想把自已心中的晦气吐了出来,“那个清高自傲的战神,居然与我擦肩而过,不跟我打个招呼。你说气不气人”
晏支气得翻了一个白眼,他口中所说的擦肩而过,有点夸大了。
当时金双跟梦回商量着军中的琐事,但跟他足足有着十米远的距离。
金双一时没有看到他的存在,也是极有可能的。
但晏支长年累月对别人斤斤计较,总是抓住一些小事,想要理论下去。
所有他才会把此事放在心上,过来跟子挣理论一下。
至于晏支的到来,子挣心中虽然厌弃一分。
但极力忍住不说,摆出一副礼贤下士的态度。
给人一种极为平易近人的感觉,“水神呀!战神心比天高,你要站在他的角度上,谅解一分。他一身赫赫的功劳,足足能够都不把我放在眼中。你消消气,别把它当成一回事了。”
字字句句,皆能透出满满离间人心的气味。
子挣越是这样说,就越能激怒了他心中的怒火。
晏支憋得满脸通红,就跟一块烧得红通通的火炭一样。
那两只血红的眼睛,几乎能够喷出火苗出来,“等一下,我回去跟天帝说说,究竟错在哪个人的身上相信天帝明察秋毫,一定会为我主持公道的。”
晏支拂了拂袖子,在殿中来回走了一步。
整个人气得墨色的长发,都能冒出一些白蒙蒙的烟气出来。
想起金双那一副自命清高的样子,晏支的心中就憋得十分委屈。
“水神。”
子挣顿了顿语气,拉得长长,“再怎么说没有人能够夺走战神手中的那一支金军,所以他才能够有着睥睨天下的态度,是理所当然的。”
子挣笑了笑,似乎笑容里藏着满满的寒刀之气。
能够在悄无声息中,层层割破了晏支的喉咙,让他在一瞬间没有办法把话说了下去。
若不是看在他还有点利用的价值,子挣会在这里听着他的絮絮叨叨
子挣恨不得马上派人用着刀剑赶了他出去,哪里会客客气气听着他的话
瞧着他一脸尖酸刻薄的样子,子挣都不愿意多瞧了他一眼。
男人嘛,总是唠唠叨叨一些小事,真是没有半点气量。
“你等着,我会跟天帝进言几句,我这个心里头,才会舒心点。”
晏支火冒三丈的样子,就冲了出去。
这一去,应该就是前去找了天帝,为自已讨回公道。
这一去,子挣似乎看到万象更新的错觉了。
子挣的脸上蓦然多了一分得意。
相信他一定会在天帝的面前,揪着金双的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