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礼继续举行下去,只是台面的花塌上多了两具尸体,妖君和夜何!
活下来的将士们,脸容上多了一分淡淡的哀伤。
地面上躺着东倒西歪的尸体,有点哀鸿遍野的错觉。
有些没有死去的将士,从尸体堆中爬了出来。
用着自已的长枪,支撑住自已早已透支的身体,摇摇晃晃站在他们的身后。
君王的葬礼,是件十分严肃的事情。
四周响起那些哀鸣凄然的妖角声。
回荡在这个经历过屠杀般的场地,有点悲壮,有点哀伤,有点悼念。
将月旧侧身过来,接过一把摇曳不定的火把。
在凝神望着眼前这两个躺着不动的亲人。
眼眶中微微逼红了,有些不流泪的人,并不比泪流满脸的心痛少。
将月旧松开手后,那一把火把像是沉重如同巨山一样,落在他们的身上,瞬间就能点燃起来。
熊熊烈火顷刻间就把他们吞噬掉了。
将月旧的眼角蕴含着一点泪珠,在火焰的衬托下,似乎更像是一滴饱含着仇恨的泪珠。
在不经意间一眨,那点泪珠就顺着他的脸颊滴了下来。
将月旧一侧身,不想让凤含看到自已落泪的一面。
男人嘛,怎么可以轻易落泪
凤含眼中多了一分愧意,但不明白他们居然选择了同归于尽,却没有放过彼此一条活路。
破意就算是死了,就要拉着妖君一起陪葬。
这点,他就过分了。
火焰渐渐小了,寒风带起一些零零散散的小星火。
飘过凤含那一双星辰一般的眸子前,就似乎看到一点难以捕捉的魔气。
魔气!
凤含浑身像是触电一般,抽搐一下。
等到所有的火焰熄灭后,原本想跟将月旧说起魔气一事。
瞧着他面带倦容,她瞬间就如鲠在喉。
接下来,将月旧还要处理一些地面上的尸体,还有那些活下来的余孽。
当然,还有其他繁琐的事情,怕是将月旧会忙得焦头烂额。
人呀!
最怕是痛失亲人,正在伤心欲绝时,还要支撑着早已透支的身体,去处理那些琐事。
凤含暗中递个眼神给他,示意他一步步跟着自已退了下去。
长咕意会了,就蹑手蹑脚往后退着。
冥路前,凤含终于可以把心中的疑惑说了出来。
似乎长咕更像是自已可以倾诉心中一事的人,“他们都像是死在魔族之手。妖君再想不开,也不会跟那个两面三刀的破意一起同归于尽。除非山崩地裂,才会有这一种可能性了。”
妖君是何等惜命之人,只有他杀了别人,断然不会为了杀掉破意,而选择同归于尽。
那么他们可能同时被一股魔力所杀。
想想魔族,除了正在闭关修炼的魔君外,还有一个权倾朝野的宜盘。
像这种乘人之危的事情,宜盘这个阴险小人,没少做这些缺德的事情吧。
凤含越想越气,本来妖君都不用死了。
就是因为魔族之人横插一手,让妖君死于非命,而且还是死得如此的憋屈。
“此事当真”
长咕冰冷的眸子中那一点杀意一闪即逝。
至于他们死在魔族之手,并不觉得意外。
只是在血战后,凤含能够安然无恙,这个就足够了。
至于其他人的生死,皆有自已的命数。
就算想为他们伸张正义,长咕怕是有心无力。
想想,这一场血战后,将士们死伤无数。
长咕就算是有着千个分身,也不能逐一为了他们报仇雪恨吧。
“除了宜盘外,还会有谁想他们同归于尽”
凤含难得反问道,只是怕将月旧忙完手中的事情后。
立即就单枪匹马过去魔界中,想找宜盘算清这一笔血账。
将月旧如此身心俱疲,去了魔界。
也只能是往着那里送了人头。
妖君一心想保护他,就是为了他能够成为妖界的君王,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