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月旧屡屡遭到了算计,看来半庭新越来越得寸进尺了。
的确,将月旧深受重伤,就是别人算计的最好时机。
其实半庭新并不是最可怕的人,而是夜何,才是最可怕的人了。
凤含想了想,被一股浓浓的茶香熏得自已的心情低落,真的不想喝它了。
“这个消息要告诉妖君吗”
“以前月旧遭人暗算时,有没有告诉他”
“没有。”
鬼二伸了伸懒腰,隐隐间胳膊中传来了痛感。
可能他的伤势并没有痊愈,这里又重复被砍了一刀。
每次二殿下遭人暗算时,都没有在妖君的面前说明此事。
可能真是因为如此,所以半庭新才会屡次派人暗杀他了。
仁慈,鬼二不由自主叹了一声。
“或许,月旧向来看重兄弟情义嘛。”
能够每次忍受着半庭新的挑衅,而且只有默默反击。
他没有在妖君的面前提起此事,这也是将月旧一个大度。
帝王,最是讨厌了挑拨离间的人。
按照这个时辰,二公主还没有来了。
应该是将月旧把此战的消息封锁起来,所以二公主才不知道他遭人暗算。
将月旧这样做,只是为了二公主的安全着想。
凤含拿着淡青色的茶杯左右晃动着一下,杯中层层的涟漪不断上下涌动起来。
门声一响,凤含就知道他出来。
两次将月旧受了伤势,也是长咕帮着他敷药。
这次,长咕救了他,算是还给他一个大大的恩情。
“咕咕。”
有些话语就像是死死掐在自已的喉咙中,以长咕现在的能力,断然是不可能救了将月旧一命。
当时,凤含瞄了那些衣着黑色的战衣,像是不死之躯的亡灵。
如果,没有战神之类的法力,断然是不会这么轻而易举就能从死亡之魂阵中,救出这一只可怜巴巴的妖猫。
除非,奇迹发生。
就算是长咕如今的法力增长,但不可能跟金双的法力媲美一二。
有些小小的疑惑,凤含想说了出来,但是又怕长咕会多心。
所以才会吞吞吐吐的样子,凤含渐渐就放下了那个精致的茶杯。
“只要砍断了铁索,夜何就会遭到五成的反噬之力。所以他手中控制那些不死之躯的亡灵,断然他们能够在一瞬间如同废墙瓦解一样消失了。再说,铁索中虽然引入了夜何的五成妖力,但实际上铁索并不甘心任由着他来控制。我只是找出这点,就从两股妖力排挤一处的地方,砍了它。”
长咕明白她心中所惑,就这样逐一解释了。
的确,换做别人也很难相信自已就能够救出将月旧,这个算是智取嘛。
凤含恍然大悟,居然没有想到这点。是自已过于大意,忘了智取的存在了。
觉得如今的长咕越发的进步,有点出息。
“把手伸出来。”
“这个”
长咕开始支支吾吾道,搓了搓手心后,就发现手心有一道妖力在涌动着,企图想顺着血脉进去心脏中。
这个应该就是铁索以前的老妖力,它趁着铁索断开的那一瞬间,就转移到他的手中了。
凤含只是觉得他的身上,隐隐多了一点妖力,所以就能猜测出,他可能受了伤势,只是他自已都没有发现而已。
拿起长凤剑一抹,痛得长咕顿时皱了眉头。
凤含也拿起它往着自已的手心一抹,让两个伤口整整对接着。
长咕开始不愿意,想要挣扎时,却被凤含另一只手握住他的手腕处。
“不怕,咕咕。把妖力给我,我自有用处。”
两手握得太紧,凤含感觉到他的手温有点暖的感觉。
直至妖力游到自已的手心中时,凤含猛地揪心一痛,渐渐把手掌握紧一点。
长咕见到她露出如此痛苦的眸色,扶着她的胳膊,只道:“很痛”
凤含嘴角浮现一抹难得的笑意,“没有。”
沉默一会儿,感觉那一股妖力就在她的手中,不断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