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含听到他调侃的语气,就知道他是匕首的主人。
这个时候,是应该物归原主了。
凤含拿着那一把亮铮铮的匕首,沉甸甸的感觉。
也是一个麻烦,两袖空空,不也挺好吗
”你再胡言乱语,我一刀砍了你。“
凤含不想听着这些甜言蜜语,自已好像从未被他的话感动半分。
最近也不知道将月旧是怎么了是受了重大的打击了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
”你舍得“
”要不要被砍一刀看看“
凤含直截了当道,就想着他能够点了点头。
自从自已换了一个仙体,就没有拿刀砍过别人了。
看着将月旧如此欠揍,拿着他来开刀也是极好的。
将月旧伸长脖子,用着暗自窃喜的语气道:“来呀!我还怕你不成”
就算凤含拿着大刀过来砍自已,断然不会被她砍成几大块,她如今也没有那个能耐。
凤含暗中递个眼神给二公主,只见她立即就扑了上来。
拉着将月旧的胳膊,说是如何处置那颗妖头。还说西南一隅之处,不断有新的妖头扔在那里。
凤含趁机溜了出来,带着长咕往着将府的方向走去。
省得自已被将月旧缠着,若是被满肚子坏水的小人看了去。
一定会在妖君的面前说自已想攀龙附凤,对将月旧纠缠不清。
所以妖君听信佞言,就会治自已一个红颜祸水的罪过。
那么残酷无情的大刀就会砍在自已的脖子上,命不保夕。
长咕摆出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不知道他是被妖头吓唬到了
还是觉得自已方才死里逃生,而惊魂未定。
“咕咕,今日可有收获”
凤含冷笑道,像这样的小场面,自已也不知道经历过多少回了。
以前在天庭的时候,自已被别的天将参劾过自已,也是靠着自已的智谋扳回一局。
至于寒沉那一点藏不住的想法,自已能够洞若观火。
面对这样愚蠢的对手,凤含倒是半点兴趣都没有。
唯有魔界的魔君,凤含倒是挺感兴趣。
他一向行踪诡异,好像他登上魔君之位后,就从未以真面目示人。
不管凤含使用各种的法子逼他现身,魔君就只会紧闭门户。
他从来只会派着自已的两个义子过来,跟自已血战一番。
魔界中,就数冥生军的兵力雄厚,而辰军和鬼军的兵力稍弱。
冥生军则是由着宜盘掌管,东临天界之地,西跨妖荒之域。
辰军则是由着凌夺掌管,南临妖界之隅,北跨烈火之河。
而凤含对冥生军畏惧一分,毕竟曾经两军对战,凤军就在那一次伤亡惨重。
所以凤含对此记忆尤深,甚至心中有些懊恼不已。
那一次是自已过于自信,才会导致悲剧发生。
金双怕她把那些罪过耿耿于怀,所以才会把那次天魔大战的罪过一力承担下来。
他对自已的徒儿,简直是宠爱有加。
长咕眨着无辜的眼神,始终不敢正面对视着她。
在心中把大殿上的事情,前前后后想了一遍。
但自已还是没有看出其中的端倪,只能尴尬笑道:“你就差点人头落地。”
当时他就只是盯着妖君的脸色看,看着他由着黑紫又变得惨白,再变成红碳。
而红碳的起因,就是他酒酣耳热了。
因为妖君在听着他们在大殿上争个你死我活,自已就偷偷喝了几碗烈酒。
“还有吗”
凤含敏锐的眼光一扫,就差点让长咕噤若寒蝉。
在几番纠结后,长咕支支吾吾道:“寒沉被罚重重抽打一顿。”
语调中饱含同情,还有觉得这样的惩罚残忍不已。
寒沉虽然有了过错,至少不应该就随意砍杀小妖。
凤含从他的话语中,就只知道他只看到一些皮外之毛,没有对此事深究下去。
如此,他以后就想成为一名大将,其中他淳朴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