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扯到了一边。
如果说一个女人相当于一百只麻雀,那两个女人加在一起,就是一万只麻雀的感觉,整个车厢内都充满了她们叽叽喳喳的笑声和说话声。
“喂喂”温应伦对着手机喊了两声,发现没人搭理他,把手机放下来一看,发现电话已经被挂断了,再回拨过去,冰冷的提示音告诉他对方已经关机了。
温应伦“啧”了一声,感觉有些头大,虽然她知道高雨瞳喝了酒肯定是不会开车的,但送完同事这车上就只剩她一个人了,作为一个女性,多多少少这是个让人担心的行为。
他有些无奈地起床用凉水抹了把脸,脱了睡衣换上了长裤和短袖t恤,拿着手机下了楼。因为不知道高雨瞳什么时候能到家,温应伦一路走出了小区,站在路边儿的车库入口处等着。还好现在是盛夏,半夜三、四点的温度也很怡人,小风吹过,他心头焦躁的感觉下去了很多。
大约等了二十多分钟,温应伦终于看到从远处拐过来了一辆车,看样子好像是高雨瞳的,他眯着眼睛,透过大灯辨认了一下,然后伸出手晃了晃,代驾的司机好像是愣了一下,但还是减缓车速停了下来。
温应伦直接拉开后门坐了上去,同时拍了拍驾驶的椅背:“我给您指路,我是来接我姐的。”高雨瞳盯着他看了有十秒钟,才反应过来上车的人是谁,她伸出手想捏温应伦的脸,第一下抓了个空,第二下手落在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