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姐,是小姐您过河拆桥,卸磨杀驴!”福儿咬牙切齿,眼神中满是怨毒,哪还有平日里的半分温柔贤惠
门外的赖嬷嬷听见了这话,也不等叶千玲吩咐,便推门进来了,一把掐住福儿,就往外拖,“也就是咱们小姐好脾性,还跟你啰嗦到现在,要是搁到厉害点儿的主子跟前,打个臭死,再卖到外头,管什么亏待不亏待的。”
莹朱也冲了进来,跪倒在地,狠狠磕了三个头,满眼含泪,对叶千玲举着手发誓道,“大小姐,奴婢要是敢有非分之想,只管叫天打雷劈,害疮还疖的烂死!奴婢这辈子都不想嫁人,只想陪着大小姐,伺候大小姐!奴婢对男人不感任何兴趣!”
赖嬷嬷和莹朱两人的话,一字字铿锵有力,把福儿顶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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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到了门口,福儿却还是狠狠地瞪了莹朱一眼,“我错就错在当初不该培养你,你进这院儿以后,我就该把你发配到茅房去!”
叶千玲看着歇斯底里的福儿,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错的离谱,错的无可救药。”
赶走了福儿,叶千玲的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失落,便窝在屋里不肯出门,直到三日之后,叶宁致的葬礼,才不得不露了个面。
说是葬礼,其实也不过是把棺椁送到叶府在郊外相熟的一个寺庙停放罢了,叶家发源于扬州,古人讲究落叶归根,当时汤氏和韩氏的棺椁都是在这里停了一段时间之后,再由叶修远派专人护送回扬州送到祖坟里葬下的。
叶宁致作为叶府嫡长子,自然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