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这么想,面上却不能这么表现,刘氏也连忙装出一副焦急的样子,“什么大少爷这些日子不是一直都是由你在青桐院儿里照顾着的吗日日请汤问药的,怎么说不行就不行了”
叶黛玲听到了声响,也跑了过来,一问竟是叶宁致出事儿了,当场就炸了,撕扯着岳碧云怒道,“你把我哥到底怎么了我哥在你院子里住了两个月,每次我要去看他,你都说他病着不方便。我哥一向都结结实实的,怎么到你那儿就一病不起了!你说啊,你说啊!你到底把我哥怎么了!”
赶巧那媚儿也听到了动静,这两个月岳碧云把叶宁致死死的看在了青桐院儿,她连边儿都摸不着,早把那份争强好胜的心也灭了,这会儿听到叶宁致竟然快不行了,立马哭哭啼啼的也跑了过来。
媚儿刚到,就被从叶黛玲手里挣脱出来的岳碧云狠狠一巴掌抽了上去,“贱人!你还敢过来!”
媚儿被打懵了,捂着脸怒道,“大少奶奶你自己把大少爷伺候坏了,打我做什么”
岳碧云冷笑道,“二小姐都说了,大少爷的身子骨一向结实,怎么在你那儿生了场病就一病不起了还不是因为你这个狐狸精日日发浪发骚,勾引着大少爷纵欲无度,把身子给掏空了!”
媚儿可算是明白了,岳碧云早就设计好了圈套,就等着自己钻呢。
不管是岳碧云还是媚儿,对叶黛玲来说,都是害了叶宁致的人。
叶黛玲平时也看不上自己这个不争气的哥哥,可是到了这个时候,还是又心疼又气愤,也上前打了媚儿一个耳光,“对!你这打挨得不冤枉!”
说着,又对着媚儿的脸颊狠狠剜了几下,“你就是拿着这张脸唬弄大哥的吧!我给你剜花了,看你往后还怎么狐媚!”
媚儿被叶黛玲剜得鬼哭狼嚎,又不敢还手,不一会儿功夫整张脸就都花了,全是大大小小的血印子。
刘氏眼看着事情闹得不像话,连忙悄悄向玉梨道,“快去把相爷请出来。”
内院里的一间小耳房是金苹平日落脚的房间,因为刘氏不许叶修远和她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勾搭,就把他俩打发到这里来了。
这叶修远也是x虫上脑,哪里还顾什么相国大人的身份,只想在温柔乡里找快活,管他什么耳房不耳房的,就是茅房只怕都跟着钻进来了。
“小妖精,你可真是吃人不吐骨头啊,你相爷我都快被你抽干了……”
“咯咯咯相爷,老不害臊的,这话传出去,您羞也不羞”
“羞什么就是真被你这小妖精吸尽了阳魄,也是心甘情愿啊!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砰!砰!砰!
两人正快活着呢,门外传来重重的敲击声。
叶修远的兴头被打断了,怒火一下就冲了上来,“谁啊!这么不识好歹!”
金苹也满脸不快,娇滴滴的躲到叶修远的怀中,“有眼不识泰山的狗奴才,不知道相爷在这里吗”
“相爷,不好了!”玉梨的声音传了进来。
金苹直了身子,“玉梨”
玉梨是知道两人的勾当的,若不是真的有事,断不敢来打断好事的。
叶修远也意识到不对,这才慢吞吞的起身,外表上看,他还算是玉树临风的中年人,可是脱光了,微凸的肚腩和毫无线条的身体就显示出他的老态了。
金苹赤身裸体的侍奉着他穿好了衣裳,自己却只裹了一件亵衣,就伸手拉开了门,“什么事儿啊,大惊小怪的相爷在这里你又不是不知……”
玉梨跺了跺脚,“真的不好了!大少爷快不行了!”
“什么”叶修远脑袋轰隆一声,也顾不上披大氅了,拔脚就往外走去。
到了门口,看到几个女人又是打又是撕的,顿时脑子都炸了,“你们在做什么”
岳碧云又哭哭啼啼道,“父亲,都是碧云不好,没把大少爷照顾好,今儿个晚上开始,大少爷就开始打摆子,碧云怕相爷和老太太担心,就没有说出来,悄悄请了相熟的大夫进来给大少爷看治,哪知道那大夫却说大少爷快不行了,碧云不敢再瞒着,来求父亲大人做主。”
叶修远听了,眼前一黑,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半晌才缓过劲儿来,“快,快带本相去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