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歌着明明心中不爽,脸上却已经保持温和笑意的王后,不知为何却想到了初相识的时候的靳修溟,从某个方面来说,这母子两个还是很有相似之处的,不过她家靳医生比眼前这条美女蛇可多了。
杜君扬本想试试能不能从清歌这里套到一些话,谁知这人竟是个油盐不进的,就算知道自己与冷景瑞关系不和,但是作为冷景瑞的母亲,她想跟他在一起,难道不需要对自己心翼翼一些吗
她想起了自己的大儿媳妇儿,也是名门世家之女,却知达理,对自己毕恭毕敬的,那样才是一个好儿媳的标准,眼前这个……不是她说,一点也不像是出身夜家的人。
联想到前阵子闹得沸沸扬扬的流言,杜君扬向清歌的眼神中不禁带上了一丝鄙夷,果然,出身不够光彩的,教养也缺乏。
清歌敏锐地觉察出了王后眼神的变化,红唇轻抿,眼中的笑意淡了三分,“如果王后没有其他事情的话,我就先出去了。”她是一刻都不想在这里待着了。
“夜姐,你能给我解释一下前阵子那个流言吗你也知道我们家是个什么样的人家,就算景瑞不是我所喜欢的孩子,但是他要娶的人也不能是一个私生女。”
私生女三个字就像是一个刺狠狠扎在了清歌的身上,她向杜君扬,嘴角高高扬起,眼睛里却泛着冷意,“您都说是流言了,自然不可信,不过是个人暗地里给我父亲使绊子,想要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而已,您不必当真。”
“哦是假的吗那令尊为何不解释呢任由流言在上传播,在大众的心里造成不好的影响,这不太好吧”杜君扬咄咄相逼,她倒是想眼前这个丫头还是不是能保持镇定。
清歌心中虽然气愤,但脸上却依旧不动声色,她耸耸肩,“流言止于智者,我父亲不解释不是因为他心虚,正是因为他身正不怕影子斜,那些流言蜚语对我父亲来说,根本不算什么,而且轻而易举就能戳破的谎言,有解释的必要吗”
“这倒是,只要你跟你母亲做个亲子鉴定,一切自会真相大白,不过你父母倒是也能沉得住气,都这么久了也不解释,任由你跟你父亲背负骂名,哦,对了,我听说你姐姐住院了,你母亲在悉心照料她,对你难免有所疏忽了,人的心都是偏的,这也不难理解。”
这简直赤>裸>裸的挑拨离间,只是手段未免低劣了一些,清歌的眼神已经彻底冷了下来,却眉眼弯弯,“您倒是调查得清楚,只是您这样是侵犯人的了吧这若是让别人知道了,您的形象可就……”
从来没人敢这样跟她说话,杜君扬恼怒,幸好理智还在,没让她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只是冷眼着清歌,红唇抿得紧紧的。
两人对峙,谁也不相让。
杜君扬到底是出身世家,又在这个位置上坐了这么多年,身上早就培养出了迫人的气势,尤其是冷下脸的样子,要是换做一般人,还真的未必吃得消。
清歌随意地站在那里,与她对峙,丝毫不落下风,虽然她自己的母亲对她从就不假辞色,但跟眼前的女人比起来,清若筠简直就是慈母了。
杜君扬才是真正的自私自利的人。
最后还是杜君扬先收回了视线,她盯着清歌美丽的脸缓缓笑开,“难怪他会上你,胆子倒是挺大,出去吧。”
清歌深深地了她一眼,离开了包厢,接下去的行程一切顺利,杜君扬没有找她的麻烦,对待她跟其他人一样亲切温和,仿佛那天的对峙只是她的错觉。
“清歌,你怎么了,这几天都是魂不守舍的”木兮站在清歌的身边,轻声问道。
清歌摇摇头,“没事,下午我们要陪王后回娘家了吧”杜君扬的所有行程中,有一个行程就是回娘家,这个是她的私人行程。
杜君扬出生在y国的贵族杜家,杜家的祖上曾经是y国的公爵,经历过几代虽然大不如从前,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杜家在y国的影响力还是很大的。
清歌对杜家有些好奇,按照靳修溟的说法,他时候有很长的一段时间是生活在杜家的,其实她更好奇的是杜君扬的母亲,靳修溟的外婆,可惜老人家已经去世了。
“嗯,有什么问题吗”木兮问道。这几天他们都贴身跟在杜君扬的身边,并没有什么事情发生,y国方面安保措施做得很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