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妇人心存警惕,不易亲近,叶桻道:“我去饮马,补些夜草,一会儿就回来。”
林雪崚一人留在屋中,打开包袱收拾东西,那支鸟羽滑到手边,映着火光,变成一种红紫辉映的奇异颜色,忍不住又拿到眼前,翻来覆去的细看一番。
外头脚步响动,一个紫脸汉子推门踏入,身背弓箭猎物,满身山野气息,一见林雪崚,浑身电劈似的一僵。
林雪崚猜他是这家主人,连忙站起来招呼:“大哥,我是路过借宿的,多有叨扰,好生抱歉。”
谁知这汉子跟本没听见,眼睛只盯着她手中的羽毛,目光既是惊恐,又是憎恶。
林雪崚一惊,举起羽毛问:“大哥认得这是什么鸟的毛吗”
连问两遍,汉子如梦初醒,连连摇头:“没见过!不认得!”退步而出,闪身不见。
林雪崚愣了片刻,越想越觉得自己唐突,出门转看,那汉子和妇人都不见踪影,去另外一间草屋敲门询问,也不见应答,推开一瞧,屋内空空。
过了一阵叶桻回来,听她一说,也觉得奇怪,等来等去,那对夫妇再没现身。
叶桻道:“我去外面找找,别有什么误会。”
还没起身,只听呼呼声响,窗口草帘蓬的一亮,十几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