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木杨下意识地应了声,转过头看着昏暗中犹如撒旦附体的某人,整个人都不好了。她讪讪地笑笑:“嗨,好久不见啊。”
“好久不见,”顾瑾严一个字一个字地咬着,可不是么,五年一个月零三天。
木杨转过头捧着橘子汁继续乖巧地喝着,眉眼带着浅淡的弧度,望着舞池里的人们,强迫自己的注意力从顾瑾严身上拉回,自己现在是一半火热一半冰凉,很想要来个金属质感的音乐,将头发甩起来,忘我的尽情的蹦跳,而不是他们那种带着色眯眯的自以为前卫的摇摆。
顾瑾严又等了半天,瞪着她白皙粉嘟的侧脸,在这种靡靡之音中,他不受控制地想起俩人这般那般的亲密,口舌干涸。
他突然有些慌了,比当年知道她去国外进修还要慌乱。
那时候他告诉自己,她只是逃避出国,总会有回来的时候,他给她时间,然后紧紧锁在自己身边,再也不松开。
五年呐,时间太长太久,他只能用高强度的训练麻木自己,从团长一点点地往上升至旅长,依旧填不满心里的空荡。
所有的他以为,在见到木杨时,全都溃散了,心揪疼得紧。他强迫自己不要去想当初她离开的决绝,也不要去想部队里关于狄工程师和神之手柏拉图式的爱恋传说,更不要去想自己对木杨没有丝毫的影响。
为什么那几个月的深情蜜意,只是镜花水月,还没碰触就溃散不成样子。
他闭上眼睛再睁开时,浑身都氤氲成了墨色,他凑到木杨的跟前,手半搂着她,炽热的呼吸拂在她的颈旁:“木木,跟我回家吧”
木杨浑身有些酥麻,她抿着唇,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