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贺沙树恨恨盯着真月凉子那纤瘦窈窕的背影,心下忿忿不甘,咬牙切齿的嘟嚷:“贱人!这次又被你占了便宜,下次就没这么好运了!”
越是得不到,越是心痒痒,他惦记着真月凉子可也并非一天两天了。没想到面临死局,这小丫头片子竟还能临场翻盘,逃遁升天。
在东夷这种男权为主的社会形态下,谷贺沙树自觉得尊严受到了严重挑衅,忍不住心生怨怒。
“少家主,区区女流之辈,何苦挂齿”平尾滕一郎老眼中光芒闪烁,低低的狞笑,“只要我们取了华夏妖孽的狗头,名扬天下,扶大厦于将倾,登临武道之巅。
届时多少人都要巴结着你啊想必宫藤大人看在你的大功劳,都恨不得将这小丫头片子双手奉上,以示慰劳呢。”
“呵呵,平尾大师此话有理,我爱听。这贱人即便是跑,也跑不了几天,早晚沦为本少的玩物。”谷贺沙树得意洋洋的笑道,将视线收回,蹙了蹙眉头,“派出去的人,怎么还没回来莫不是生了变故”
平尾滕一郎也心心惦念着这件事呢,都快急得着出火来了。毕竟同华夏妖孽林子轩比起来,这些女人的分量,丝毫不值一提。
只不过他作为谷贺家族的家臣,面对少家主没有开口的情况下,自己不方便贸然询问,以免引来猜忌。
“姓林的身受重伤,濒临死境,想要翻盘是绝无可能了。”平尾滕一郎自信满满的说道,旋即话锋一转,“只不过...我担心少家主派出去的家伙不大牢靠,倘若他们心生歹念,想要将斩杀华夏妖孽的功劳据为己有...”
谷贺沙树脸色猛地一变,也联想到了这种可能。
他不着痕迹的点了点头,嗓音低沉:“劳烦平尾大师,去看看情况。”
“少家主放心,老夫这便去!誓要提着林子轩的狗头回来复命!”平尾滕一郎闻言大喜,忙不迭应和,转身便要走。
这个时候,谷贺沙树终于再度将目光投向了脆弱无助的沈妃丽,满眼贪婪的冷笑:“华夏妖孽完了,本少这口恶气还没出呢,今天就拿你...”
沈妃丽霎时惊惶,拼命往后挪动身体,原本好听的嗓音也变得又尖又细:“滚开!离我远点儿!”
她很清楚,接下来将要面临什么!那将是她,这辈子想都不敢想的噩梦!
那两名谷贺家的高手也流露出了下流的笑,伸手拽住了沈妃丽的胳膊,将她又扔了回去,重重摔在了谷贺沙树面前。
这些身怀异术的修真者,欺负起一个柔柔弱弱的女人,脸不红心不跳,手段当真了得。
谷贺川哉欣赏着沈妃丽满脸的惊惶恐惧,呲着满口牙:“华夏妖孽杀戮东夷强者无数!这笔血债,要由你来偿!本少要让全东夷所有修真者,都尝尝林子轩的女人,到底是个什么滋味儿!哈哈哈哈!”
“你做梦!”沈妃丽银牙紧咬,伸手在地面胡乱抓到了一块脏兮兮的碎瓷片,割向了自己的喉咙。
先生已死,岂能独活
便是随先生去了,也不能让这些东夷畜生得逞,不能败坏先生的一世英名!
沈妃丽猛地闭上了双眼,一滴晶莹的泪,悄然滑落。
“先生啊,你走得慢一些,等等我...生死相随,我无怨无悔,只恨从始至终都没能亲口告诉你,我有多喜欢你...”
只可惜,她想死,却办不到!
谷贺川哉俯身,闪电般探出手,恰到好处的捏住了沈妃丽的手腕,满脸凶恶残暴:“你想死哪有这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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