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砖路上,一黑衣男子正骑着快马,一路上扬起灰尘无数,引得路上行人频频咳嗽。仔细一看,路上却有斑斑点点的血迹,不过随着灰尘的扬下,行人的走动,血迹很快便被隐藏起来了。
男子勒马,停在一家名唤“一局”,大门紧闭的建筑外面,利落的翻身下马,沉思了片刻,颤抖着的双手,轻叩三下紧闭的大门,随后从荷包内取出三两碎银并一张字条:“肉镖”放在紧贴大门,悬空的小匣子里。
此后,黑衣男子深深的看了一眼高处的牌匾,复又上了马,转瞬间就不见了踪影。
“诶,你看,又有人去那家镖局了诶!“
斜对面,俩贩货汉子互相交流着。
“真搞不懂,怎么有人这样子做生意啊,做生意的哪有把来客拒之门外的道理!”这是贩胭脂的汉子。
“就是,真是太古怪了,就这样,这镖局还能坚持开在这里,要我说啊,要不是城里就这一家镖局,这镖局的店主啊,早就该换人了,说不定店铺都换成别的了!”这是贩饰品的汉子。
“不过说来也奇怪,这座镖局怎么从我还光腚的时候就一直在这里了”买胭脂的汉子整理了几下自家的胭脂,从桌布下的箱子里掏出几盒新胭脂摆上来。
“不对!我爷爷那一辈,这家店就一直开在这里了!”贩卖饰品的汉子激动的挥挥手,险些将货架上的坠饰跌落在地。
胭脂汉子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颤抖着说道“这家镖局,到底开了多久,你不说我还没注意看,这家镖局干净的有些可怕了,这种开了有些年份的店子,就算经常打扫,也不会这么干净啊!”胭脂汉子突然浑身颤抖了起来“你快看!!!这家镖局怎么一下子就变样了!”
“说不定人家有什么特殊的打扫技巧,能让自家的店面始终亮洁如新呢!你别瞎叫唤,多大的人,跟个小孩似的……”说罢,饰品汉子转头去看了一眼镖局,伸出一只手,指着镖局上下摇晃,“啊啊啊啊啊啊啊!!!真的怎么一下子变了样啊啊啊啊!!”
胭脂汉子着急忙慌的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头也不回的跑了,等到饰品汉子回头,发现只剩下自己一个人留在原地。【…… #最快更新】
“李大郎!你这个不讲义气的!你竟然敢留下你爷爷我一个人在这里等我一下啊!”饰品汉子嘴里不停念叨着,手上也没停下来收拾东西,不一会儿,也背着收好的货架朝着名唤李大郎的的胭脂汉子那里跑了过去。
“清羽!又胡闹,仔细别吓着他们!”
镖局二楼,一黑色劲装女子轻轻呵斥坐在自己身旁的穿着浅蓝罗裙的女子。坐在二女对面的一青色劲装男子,看了一眼黑色劲装女子,以拳掩口,轻笑了几声。
“姐姐!我没有吓他们啊,我在满足他们的愿望啊,姐姐!”
名唤清羽的浅蓝罗裙女子,靠在黑衣劲装女子身上,使劲摇着黑衣劲装女子的胳膊。
黑衣劲装女子,无奈的摇摇头,伸手点了点清羽的额头:“你啊,什么时候能长大啊。”复又转头看着对面的青色劲装男子:“乔兄见笑了,舍妹顽劣,是弦安管教失职了。”
只见黑衣女子一击响指,几坛酒赫然出现在桌面上。
“弦安这是何意”青衣男子不解的看向弦安。
“弦安欲为舍妹的顽劣,向乔兄赔不是,,乔兄请!”
只见弦安,咕咚几下,喝完了一坛酒,正要去开下一坛酒时,却被青衣男子的手死死地攥住了“弦安这是看不起在下啊!我乔木堂堂正正一男儿岂会这般斤斤计较,弦安此举伤透我心啊,我本是收到弦安的邀请函,赴约来此商讨如何处置师父留下的镖局,不料还未商讨大事,弦安就给了在下一个下马威啊,乔某人的心啊,凉透了”
乔木攥着弦安的手,就势坐在了弦安的一侧。
清羽从弦安身上起来,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恨不得巴在自家姐姐身上的乔木“喂!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离我姐姐远一点!”清羽从小圆凳上站起来,双手叉腰,大大的眼睛瞪着乔木。
“清羽!我和乔兄是过命的交情,彼此以兄弟相称,你却这般羞辱乔兄!你!你先回房冷静一下!待我与乔兄商讨完具体事宜之后,你再出来吧!”随后,弦安挥了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