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记是在什么书上看到的记录,百科上也搜不到记载。物种不断的灭绝又不断的翻新,以至于到现在还没有出现一本完整的区分禾本科、十字花科等的书籍。除非学植物类或者中医类的学生,要不然就算
有书也只是做个借鉴,实用性不强。
有些稀有植物根本没人认得,如果人人都能分清各类长相相似经脉相同的植被类,就不会有神农尝百草被毒死一说。
总之,现在那棵树的叶、干、纹路能清晰的出现在林强的脑海。 “哎呦!”齐南的声音在前面传来,他走着走着又被一根岔生出来的枝干给打到,忍不住叫了一丨声,抬头看了一眼罪魁祸首,他“靠!这树怎么长的,又丑又怪,叶子这么厚,根本就不像本地树,肯定
是移民过来的。” 唉,林强叹了口气,他这个兄丨弟吐槽的天性难改,反正他是不准备纠正了。眼角的余光瞟过被齐南唠叨的那道横亘着的叶子,林强的目光立刻被吸引住了,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这不就
是他刚刚想找的汁液树么!
就说这样的环境适合它的生长,果不其然,这样半原始的林子里就有汁液树的身影,这下可以喝个够了。
“齐南!”林强笑着叫住前面埋头苦走的人,从背包夹层里快丨速抽出匕首,出鞘时寒光闪过,一道晃眼的白光在夜里十分杂眼。 齐南转过来的时候正好看到这样一副场面,戏精作祟的他以为自己马上要被谋杀,立刻装作害怕的样子,边往后退边“楚楚可丨怜”的向林强求情,“别,大爷您有话好说,劫财劫色都可以,反正我都不
吃亏。”
“我想让你--”林强故意拖长了音调,眼丨神阴狠笑容变丨态的拿着匕首,一步一步向齐南靠近。也许是晚上心情比较好的缘故,他决定陪戏精南把这场戏。
最后已经到了齐南面前,林强声音压的低低的,“离我远点。”
话落音的同时手起匕首下,一片两尺长的叶子被他劈下,没管齐南惊讶的眼丨神,林强往切口处又划了几刀,确定流水的地方足够大以后,他仰头把叶子里的汁水往嘴丨里倒。 “强子,你疯啦!这万一有毒呢怎么办,为了解渴把命搭上完全不值得。”齐南在旁边阻止,见到对方没有停止的意思,齐南继续作“无用功”,“哎,我记得你不是有水么,刚刚路过河边你应该喝了才对
啊。”
“给,拿着。”终于停下来的林强第一时间把大叶子递给齐南,看见对方那犹如看智障一般的眼丨神,他补充道:“我试过了,不会死的。”
“哎,我说--”已经知道齐南接下来要吐槽什么,林强抢先一步,“我会这么容易让自己死吗快喝吧。”
齐南将信将疑地接过去,略显怀疑的看着林强,如果说强子是山里土里跑着长大的娃,那么这个说法可信度还可以掂量掂量,可是他们两个从小一条裤丨子穿到大,几斤几两谁不知道。 知识总是掌握在少数人手里,深知这个道理的林强决定给智障齐南科普一下,“这个树我认识,叫做大汁液树,不仅没毒,它的汁液用来解渴还十分有效,你看树干上面的那些划痕,都是些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