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场劫乱之后,数月内附近的渔民竟是在这段江中都无鱼可捕,传说是那场劫祸中死去之人的冤魂吞噬了江中之鱼,就连江水流过在此处也不再急涌,宛如死水一般……
此时已是中秋佳节,一轮明月挂在浩瀚长空,映在江水中如一盆碎银,明晃晃的。
而在幽幽江水中,竟是有一个身影在河床上行走,他背着一把奇怪的黑色巨剑,一双锐利的眼散发着骇人的蓝色幽光。
此时他正在江水中逆着水势行走却是如履平地,而那江水却不得沾他半分。
他沿着崎岖的河床走了约摸数十里,这才顺着一处平缓的河床走上岸去。
他一上岸便将那奇怪的巨剑收起,纵身一跃没入了幽暗的密林中。
这密林不漏一丝月光,黑的很,但他却是在林间穿梭自如。
行至一处石涧旁他便停下,弯着似在找什么东西,过了一会,竟是挖出一株灵火草。
这火灵草虽是五星属火却是生长在阴湿的山涧边,其叶微毒,平时长在山涧变边与杂草无异,其根却是上等的灵药。
这人沿着这山涧一路走一路停,不知不觉竟是挖出了十多棵灵火草。
这人采完药又来到一个大树边,祭出大剑,一剑将这大树砍断,取出树心。
一连砍了几棵大树,取了几个树心,这人才停下来,抱着一堆东西漫无目的走着。
直至一间破庙,此人将手中之物一撒,一手扛起庙中的大鼎,径直走到河边,也不清那其中的炉灰,只是一掌吸起一道水柱,注入鼎中。
这人又将鼎扛回庙里将所采之物都倒入鼎中,接着便一脚踏入鼎中,将身子完全没入了水中。
只见这水渐渐泛起金黄之色,直至第二这金黄之气又渐渐消失转而生气淡蓝之色,第三日淡蓝之色又转为青色,四日后那青色之气竟又转为红色,这红色之气持续了两日,又渐渐散去呈现出一片死灰之色。
这灰色又持续了数日,方才褪去恢复到水清之色。
“嘭!”
陡然间这鼎中激起千层水花,在这鼎中沉浸了十日之久的怪人,蓦然站起身来,此时他身形已与之前发生了许多的变化,原本锐利的眼神多出几许漠然之色,而那眼中的的蓝色光芒竟是凝成了一滴蓝色泪水在眼中回荡。
他只觉的自己犹如脱胎换骨,原本体内的混沌之感,已是烟消云散,浑身上下犹如有一股清气衬托,只觉得自己如一纸蝉翼,轻盈通透,就连感官亦是变得极其敏锐,连那空中浮动的尘埃都能清楚的察觉。
他一脚踏出,竟是踏在那浮尘之上,轻轻跃起便已是飞出了这破庙。
这怪人一路疾行,丝毫不做停留,就这般一路向着北方走了一日一夜,似也不觉得疲累,直至一处府苑才停下脚步。
这处府邸健在一处山谷之中,背靠青山,内设凉亭小桥,朱漆玉雕,此处虽不是江南这府邸却是有一股江南的别致风味。
可他并没有立马进入这府苑,而是一直等待半夜才悄悄潜入了院中。
这怪人进入府邸之后,便径直朝正房走去。
这正房是一栋二层的阁楼,此时二楼依旧灯火通明,不时传出一阵轻浮娇媚之声。
这怪人轻轻一跃,跃上二楼窗台,一掌将窗户打破,钻入了阁楼之中。
此时阁楼之内乃是一片灯红酒绿纸醉金迷之色,那些女子个个赤身裸体,围在一老者身边,见那怪人闯入却是毫不在乎,依旧是偎依在老者身上,一脸沉醉之色。
那老者正是当日在江上阻击陈快的九老,老九见这怪人闯入,只觉得此人面善却是想不起此人是谁,皱了皱眉又又抽了一口手的烟斗,吐出一团如莲的烟雾,陡然一掌打出,一道红光直射那怪人。
那怪人却是丝毫不惧,只是身形一幌避过这一击,接着一踏步出已是至于床前。
此时这老九才正视此人,当下掌风一起把床上几名神色迷离的女子全部掀起,丢向那怪人,只听那些女子发出刺耳的尖叫。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