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魏军将士对于曹仁却也是敬佩以及信任,此下听令,纷纷震色应和。曹彰虽然心有不甘,但却也不敢造次,呐呐答应下来。
于是,到了夜里大约二更时分,猝然又听寿春城南门杀声大作。曹仁很快听闻斥候来报,说霸王军又是大举杀扑而来。对于霸王军如此疯狂的攻势,曹仁非但没有怀疑,反而更是确定了今日心中所想,认为霸王军这是故意作势想要把自军逼出,遂是下令让南门中的将士务必死守阵地,不得轻举妄动。
不一阵后,却见曹仁带着麾下一干将领赶到了寿春城上,这时却见一道道绚丽的火光,如同汇聚成流星雨了一般飞砸而来。曹仁身后的将领见状不由都是大吃一惊,连忙急把曹仁拽了回来,并拥护着曹仁往敌楼内赶去。
轰隆隆隆!!
少时,只听一阵阵巨鸣乍响响不绝耳,话说曹仁在一众将领簇拥之下来到了敌楼之内。此时,只见负责指挥的守将快速地赶了进来,见了曹仁,连忙单膝跪下拜见。
“不必多礼。眼下战况如何!”曹仁一凝色,一副威严的姿态向那守将问道。那守将听话,不敢怠慢,一沉色,迅速答道:“回禀大将军,那霸王军此时正以投石车轰打寿春城,不过其军虽有声势,但却不见其军的将士杀扑过来。很可能敌军不过是虚张声势。”
“哈,竟然如此,大将军就不应该死守不出。小侄看,不如派遣一支精锐杀出,杀其一个措手不及,将彼军的投石车尽数抢过来。如此寿春城就可保证不会再遭到彼军投石车的轰打了!!”曹彰听话,双眸乍是亮起了两道精光,振奋地喊道。曹仁闻言,怒瞪了他一眼,并一副严厉之色,道:“子文你怎如此急躁!!有关此事,本将军以三令五申,教众人不得意气用事,贸然行事!!可你却一而再再而三地想要出城厮杀,坏我军纪!!你可知道此乃军中,军令如山,再有所犯,本将军必严惩不贷!!”
曹彰被曹仁再次又是一顿喝叱,并且很明显曹仁此番还带着怒火。曹彰鲜少见曹仁会如此动怒,不由吓了一跳,对于这位在军中地位仅次于自家父王的叔叔他倒也是十分的敬畏,遂是连忙认错,挠着后脑勺道:“叔叔别恼,小侄也非意气用事,只是小侄认为或许那周公瑾做是看中了叔叔一心只想死守寿春城,以待父王的十万甲士赶到,故才如此肆无忌惮地向寿春城发起攻势,而且也不做任何防备。叔叔你不是说过那周公瑾智略高超,说不定他此时正!”
“你给我闭嘴!”曹彰话未说完,便遭到了曹仁的怒叱。曹彰不由面色一变,不禁露出一副唯唯诺诺的模样,并在曹仁怒视之下,乖乖地退到了一旁。不过当曹仁转过身来后,眉头却不禁地颦了起来,遂示意左右过来,并低声快速地吩咐了几句。那左右得令,旋即便迅速地离开了。
大约了半个时辰的时间,却说在这期间,霸王军的投石车攻势不断,依旧在疯狂地轰击着寿春城。这时,不久前离开的那两员魏军将领快速地赶了回来,其中一人在曹仁耳边低声道:“回禀大将军,果然如三公子所料,刚刚我军精细冒险前往打探,果真察觉到城外的霸王军守备松懈,并且仅有数千将士,且是故作声势,以壮其军之势。”
曹仁听话,不由面色一变,并露出几分恼色,暗暗念道:“这该死的周公瑾也未免太过目中无人了!!”
想到这,曹仁脸上恼色更浓。曹彰一直在旁暗暗观察,这时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探着脑袋,正要向曹仁凑过去。不过曹仁猝是神色一震,毕竟他可吃过周瑜不少的亏,所谓兵者诡也,他还是不敢贸然举动,以免中了周瑜的奸计。再者,眼下只要稳守寿春城,便能保得寿春城无患,且不久之后,便将有十万甲士赶至寿春城,待时自军便将是必胜之局。曹仁深明此点,故不愿冒险行事。
“好!本将军知道了,让众将士继续把守各自的阵地,并小心防御敌军投石车的攻势。敌军不过是虚张声势,想必今夜是不会大举杀扑过来,众人只需小心防备便是了!!”曹仁面色一沉,肃色而道,旋即更令一部分将领先是回去歇息,以保证明日有充足的精神指挥战事。其中曹
彰也被曹仁吩咐离去了。曹彰一脸的不甘愿,但在曹仁怒视之下,还是乖乖地领命离开了。
“诶。这小子的脾性倒是和魏王迥然不同,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