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本该在箕关右边藏着的夏侯称,不知何时偷偷地溜到了城关的一角,抬头一望,正见马军前军竟然都是弓弩手,并正往两边散开,不由面色大变,急是扭身转回,途中正好有几个将领凶神恶煞地迎上,见了夏侯称正要喝叱。殊不知夏侯称一脸急色地冲了上来,急喊道:“快令盾牌手举盾防备,众人都躲到盾牌手的后面,敌军的弓弩手要发起袭击了!!”
夏侯称此言一出,那几个将领也是吓了一跳,但一时却还未反应过来,夏侯称见状,气得怒喝一声,忙是冲了回去,便是一阵大喊。于禁听了,倒是信任夏侯称,速是震色传令。一干盾牌手听了,忙是纷纷赶出。就在此时,只听连道弓弦乍响纷纷响起,果不其然,马军往两边散开的弓弩手,此时正以箭矢往箕关发以袭击。霎时,只见一片片的飞矢犹如狂风骤雨一般坠落在箕关两边,霎时间只听惨叫声连道,虽然中箭的曹军将士不少都有所压制,但还是有些人忍不住痛楚痛喝起来。
“哼,果然是有埋伏,如此雕虫小技,自然是瞒不过那庞士元!!此时,在箕关之下,负责指挥弓弩手部队的高览,不由神色一肃,暗暗念道,紧接又向左右投去眼色。左右会意,速是各发号令,教众人加紧攻势。于是成片成片的飞矢接连不断地朝着箕关袭击而去,埋伏在暗处的曹兵发出的惨叫声也是迭起不止!
此时,在箕关敌楼之内。却说,曹洪不久前听闻马军已经停止了投石车的攻势,便猜到了敌军的大军很快要扑杀过来,遂命各部埋伏的部队准备。原本曹洪以为,敌军此番一来,肯定会发起疯狂的攻势,想着一举将箕关攻克。而此下曹洪却听马军先以弓弩手袭击箕关两边,不由面色一变:“该死的马军贼子,果然是瞒不过这些奸人!!只不过那荀公达不是说,马军箭矢前番损耗极多,因此不得不节省去用,可眼下看来,马军压根就不怕箭矢耗尽!!”
“那以曹将军之见,眼下我等该如何是好!”却听文稷肃色问道,虽然眼下已经换了由荀攸统率三军,但作为曹洪的部将,文稷还是更愿意听从曹洪的指挥。
曹洪听话,眼睛一眯,道:“文武将军那里想必很快也会得到消息,到时他自会思索对策,让关中将士继续按兵不动,各做防护,若我所料无误,敌军弓弩手袭击过后,敌军的大部人马便会发起攻势!!”
“偌!!”文稷一听,速是沉色答应,紧接便是转身离开。
而正如曹洪所料一般,马军的弓弩手袭击了好一阵后,却见又有马军部队从正中空旷的道路纷纷冲扑上来,却看这些人各取轻长梯,速速地纷纷冲到了箕关之下,迅速架好后,底下几人扶着稳住,一干将士便开始攀爬起来。
却说,在两日前,庞统便暗中命人打造长梯,正是为了能够迅速袭击箕关所用。
另一边,文稷刚是赶出敌楼,向左右吩咐完毕,这时却听关下杀声大作,不由面色一变,急往城关靠近望底下一看,竟见敌军正通过攀爬长梯,往箕关杀了上来。
“不好!敌军竟用长梯攀爬,想这不久之后很快便将纷纷杀至,可眼下军中将士恐怕还未回过神来!!可恶!!”文稷脑念电转,遂是急忙转回敌楼。话说,文稷刚是离开不久,在敌楼内的曹洪正闻杀声,还未反应过来,正见文稷急急冲入禀报:“曹将军大事不好了,敌军以长梯攀爬,正往箕关杀上来,如此一来,恐怕敌军很快就能杀到箕关上了!!”
“什么!!若是箕关一下子便落于敌军之手,恐怕军中将士未免会士气大泄。再者,经过适才一番骚动,恐怕敌军已然察觉到了我军的伏兵,眼下再是勉强埋伏,也不过自欺欺人!!听我号令,先命一干精锐冲出准备,务必抵挡敌军!!待会若敌军人数渐多,我军抵挡不住,再让两边的将士一齐杀出!!”曹洪听话,先是面容一急,但很快就稳了下来,并疾声传令而道。文稷听了,不由面色一变,急是问道:“可文武将军眼下还未有将令传来,我等若轻举妄动的话…”
“哼!!眼下时势危急,已经等不及他的将令了!!速速传我号令!!”曹洪一瞪怒目,扯声喝道。文稷听了,连忙抖数精神,振色答应。
不一阵后,却看箕关之上,一个接一个的马军将士成功借助长梯,跃上了箕关之上,而在不远处的马军大军之内,一干将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