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狼王!这是什么人物,竟能重伤臧将军!”蒋奇听罢,一脸不可置信的神容。黄叙听蒋奇说起此人,面色霍地一变,竟露出了几分惊悚之色,道:“此人凶猛异常,称霸北疆塞外,据说更有着‘兽神’之名,我还听臧将军的麾下说,此人一开始赤手空拳,却仅在数合之内,便把臧将军逼落马下,虽然当时此人时出其不意,但却足可显出其过人之处!”
“可恶!这夏侯狗贼还有鄂焕、乐进已经十分棘手了,这下又来了个天狼王,看来此下局势对我军是大为不利!!”蒋奇见黄叙如此神色,又听了他的话,不由也是一阵心惊胆跳,心想连臧霸这般猛将对上这天狼王也如此狼狈,那么若是自己遇上此人,岂不必死无疑!
“眼下臧将军伤势还不乐观,便是难以移动。我军夺回这营地也有好一阵,却也不见彼军杀来,看来夏侯狗贼是已经率兵撤去了。蒋将军不如回去报与我爹,让我爹尽快率兵回来,再做商议。”黄叙肃色而道。蒋奇听了,神色一变,毕竟来前,黄忠可是吩咐了他,让他遇上黄叙和臧霸的队伍后,速命他们赶往会合。黄叙眼看蒋奇犹豫,好像猜到了他的心思,道:“事出突然,还请蒋将军回去与我爹好好说明其中原委,他自然会明白的。若是他责罚,黄叙一力承当便是了。”
“小将军不必多说,蒋某心里明白,臧将军乃我军极为重要的人物,而且他立功无数,岂能罔顾他的生死!我这便速速回去禀报与黄将军!!”蒋奇神容一震,慨然而道。黄叙听了,不由一喜,连忙谢过。
却说夏侯渊引兵回到晋阳城附近时,却听北门外囔声不断,时不时竟还有愤怒的喝骂声。此时,正见一队人马飞快地赶了过来,为首的赫然正是胡遵。胡遵一见夏侯渊不由神色大震,急是喊道:“夏侯将军不好了!!那些羌胡和匈奴人都想进城,可城内守将却是不愿担当这责任,非要等夏侯将军你回来。我和杜将军商议过后,只能先安抚住这些羌胡、匈奴人,等夏侯将军回来再主持大局!”
夏侯渊听话,神色一寒,顿是眼射jing光,道:“哼,不让那些羌胡和匈奴人进城,是我的吩咐。这与北门守将无关。怎么,那些异族蛮夷莫非还想闯破我晋阳城不成!”
夏侯渊此言一出,其身后的曹军将领不由纷纷怒喝起来。胡遵听了,神色一变,忙道:“夏侯将军,那天狼王可来了!”
“天狼王!!”夏侯渊闻言,顿是神色霍然一变,原来倒也是认识这天狼王!
却说当年夏侯渊引兵征伐北疆外的异族,屡破匈奴人后,据闻羌胡人趁机掠取匈奴人的领地,大怒不已,又趁着其军士气正高,遂是转往讨伐。一开始,夏侯渊可谓是势若破竹,杀得羌胡人落荒而逃。后来夏侯渊更打算一举统一北疆,扩张大汉国土,遂是深入杀往了羌胡人的领地。殊不知羌胡人似乎一时间失去了历来嚣张彪悍的作风,少有抵抗,闻风即逃。夏侯渊大喜不已,一路掠夺羌胡人羊马和女人,其部下也是越战越勇。而很快夏侯渊杀到一处名为狼王平川的草原时,遭到了由天狼王所率的兵部拦击。当时天狼王只率三千勇士,立好营地屯据,却也不主动攻击。夏侯渊当时兵力足有六千余众,再加上征伐时匈奴得到的数千俘虏,兵力远超羌胡人。因此,夏侯渊更是提出三日之内便能取下羌胡人的营地,以振奋军心。
殊不知听闻此迅的天狼王,竟命人来传话,说他无心要与大汉为敌,也不愿让他的麾下受伤损命,愿已一己之力,抵抗其军三日。当时,那羌胡来使把话一抛下,便令夏侯渊整个营帐炸了起来。夏侯渊只以为这天狼王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人物,本要把那羌胡来使喝退。殊不知那羌胡来使忽然说,但若夏侯渊的军队三日内能够击败他们的王,他们的王愿把其辖下之地,以及他的军队、百姓所有的钱粮物资一并献与大汉。夏侯渊一听,自是大喜,以为这是天降大运,自是约定下来。
后来,第一天,夏侯渊派出麾下三员猛将,前往搦战。夏侯渊本以为这三人足以让那夜郎自大的天狼王得到教训。殊不知,斥候接连来报,最终夏侯渊他麾下那三员猛将竟都被天狼王擒了过去。而且据这些斥候所报,天狼王还是不用兵器,不用战马。夏侯渊听了大惊不已,遂是细问。那些斥候一一报说,都表示这天狼王简直是一头怪兽,不但有着狼的速度,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