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身体不适我倒是看他龙精虎猛哩!”许诸听话,挑了挑眉头,眼神鄙夷地看着陈康。頂,陈康心头一恼,这一日他忍地怒火实在是太多了,这下再也忍不下去,怒声喊道:“去就去,我陈康堂堂九尺男儿,光明正大,我就不信有人害得了我!!”
“陈校尉果然是条好汉,那么我这便回去禀报丞相。对了,王太仆我特别准备了马车在外等候,还请王太仆一齐随我回去。”许诸说罢,不等王服反应,便伸手一摆,他带来的虎卫将士更是霎时纷纷露出恶色,好像但若王服一旦拒绝,就猛扑而上,把王服押过去似的。
“诶,没想到老贼动手如此之快,看来这陈康是保不住了。匹夫无谋,匹夫无谋啊。”王服不禁在心中暗暗想道,遂摇了摇头,也不再去看陈康一眼,因为他很清楚,陈康如今已经成了死人一个,而他也不会再费心思去挽救陈康了,只能当做弃子。
王服脑念电转,遂是迈步走向许诸,并喊道:“没想到虎侯准备如此周到,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哈哈,王太仆果真爽快!”许诸看了陈康一眼,似乎话中有话,旋即也转过身去,正准备离去。
“且慢!”
就在此时,忽听陈康喊起。许诸遂下意识地望了过去,却见陈康忽地态度大变,急是赶来,并单膝跪下,振声喊道:“末将何德何能竟能受得丞相看重,愿一同前往,向丞相谢恩!!”
“哼,就凭你这般鼠辈,还没资格和丞相共同饮宴!”许诸听话,冷哼一声,鄙夷地说罢,遂不等陈康反应,便是转过身去,正要离开。
陈康见状,顿是面色骤变,却看许诸此时背向自己,看有机会,忽然从怀内掏出了一柄匕首,迅速拔出,怒声便喝:“老贼的走狗,我和你拼了!!”
原来陈康也猜到自己若是答应要去并州,那是必死无疑,可就算他不答应,老贼还是会想方设法地去取他性命。于是陈康就想着倒不如一不做二不休,与许诸和王服一同前往,然后寻机刺杀许诸。可没想到的是许诸根本就看不起他,自作主张地便是拒绝了他。这下陈康更是恼羞成怒,把刺杀的对象换成了许诸。
眼看陈康犹如一头发疯的猛兽,手持匕首朝着许诸扑了过去。而王服也被陈康地举动吓了一跳,惊呼一声,摔倒在旁。电光火石之间,却看许诸就像是后背长眼一般,猝是一闪,陈康一扑而空,更被许诸一把搂住,还未来得及反应,许诸砂锅大的拳头便狠狠地砸在了他的头上。
只听‘嘭’的一声,陈康发出一声惨叫,转即整个人就像是瘫痪了一般,失力地倒在了许诸的手臂上。
眼看许诸一下子就制服了陈康,在旁的王服更是看得犹如寒蝉,连连颤抖。
“哼,这废物竟然自寻送死,虎爷也懒得杀你。”许诸冷哼说罢,遂把陈康丢在地上,几个虎卫兵士立刻冲上把陈康捆住。
“先打入大牢,日后再做审问。”许诸就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不紧不慢地喊道,然后走向了王服,并朝着王服伸出了手,笑容灿烂地道:“我等已经耽误了不少时间,以免失礼,王太仆若无吓着的话,还是速速随我去见丞相的好。”
王服听了,好似小鸡啄米一般,连连点头,脸上还有不少余悸之色。
另一边,此时在丞相府中,曹操在大殿之上,封赏完毕,遂和麾下文武商议起眼下的局势。
“虽然不知那孙伯符死是未死,但在这数年之内,恐怕孙家是难以发难。我已经吩咐了子孝,但等整顿了荆州和襄阳的兵部后,便寻机取回南郡、江夏等地,做好日后攻打江东的准备。”曹操话音一落,却见谋士席位为首一人,立是沉色扶须而道:“主公已把荆州交予曹将军,那么接下来不知主公是准备与那鬼神决一高下,还是准备西入川地”
却看那人一袭锦缎黑袍,并以金丝绣成一金凤,长相奇伟,双眸有神却带着一丝令人不寒而栗的阴冷之色,正是曹操麾下军师贾诩是也。却说贾诩因近年身体虚弱,再加上要稳固并州局势,曹操不愿让他随军作战,遂留他在后方坐镇。而贾诩在这段期间,也并无闲着,他不但帮助了夏侯渊迅速稳定了并州的局势,更设计把北面蠢蠢欲动的胡人部落给一一制服,并协助夏侯渊收服了大量的胡人骑兵,编入军中一同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