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打了个哆嗦,回过神来,猝是狠狠地扇了自己一巴掌,暗道:“马孟起啊马孟起!!你这到底是在想什么!怎会有如此龌蹉下贱的念想!正如那钟元常所言,兹事体大,更事关马家的兴衰荣辱,说来若无大哥的话,我马家如何有如今盛势而且大哥自幼疼爱我,又是长兄,于公于私,我也理应助大哥一臂之力,岂能反而去计算大哥”
想罢,马超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念想一定。
另一边,却说钟繇离开不久,正有一员将士迎了过来。钟繇见了,眼神一凝,遂是投了一个眼色。那将士会意,旋即与钟繇一同离开。
少时,钟繇与那将士来到其帐篷之内。那将士一沉色,便是问道:“钟大人,眼下曹将军被困洱城,丞相又从兖州败撤,我等该如何是好”
钟繇听话,却是露出一抹笃定的笑容,答道:“如今我等身处敌营,作为奸细,最重要的就是把握时机,在机会未来之前,绝不可轻易行动,否则不但招来杀身之祸,还会误了大事。彦云素来稳重,故受军师所荐,前来协助我左右。今日怎就这般沉不住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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