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末将听闻诸位正在商议要事,遂不知廉耻地过来看看能不能在旁一听。”
“哼,你竟都已经来了,莫我还赶你不成!”说来,糜家乃徐州巨富,所谓财大气粗,糜芳平日里对曹豹就没多少好脸色。因此曹豹对他也不是十分待见。
同时,接收到糜芳眼神的陈登,不由心头一震,原来就在不久前,糜芳闻说张闿、孙干两人带着部署去找陈登,便知大事不妙,旋即又闻紧接着曹豹去了,遂才放心下来。毕竟有曹豹在,张、孙两人纵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发难。虽然糜芳不知发生何事,但他却明白,眼下他若不与陈登站在同一条线上,对于他糜家来说只有毙而无利,遂不再怠慢,连忙命一干部署暗中埋伏在陈登帐外,自己则带着几个兵士赶了过来。
见得糜芳在场,并且领会其眼神意思的陈登,这下胆气一壮,忽地起身而道:“曹将军,登有一要事相禀!”
就在陈登话音一落,似乎已知大事不妙的张闿陡然发作,双目圆瞪,扯声吼道:“陈an龙你敢!!”
“张闿,你通敌叛主,罪不可赦,为此你还不惜教唆曹将军,拖延战事,以使彼军能够喘息,错失良机,今日我看你如何狡辩!!”陈登见张闿方发难,也不退缩,厉声叱道。
“陈an龙你休要血口喷人!!!”张闿听话,猛一拔刀,怒不可遏,作势就要扑去。这时,忽有一人拦住,也快手拔出兵器,拦在张闿面前。
“张闿这到底是怎一回事!”却见那人正是曹豹。只见曹豹这下面容甚至有些扭曲,气得双眼发红,竭斯底里地吼了起来。张闿被曹豹吼得心头一揪,气势随即就弱了几分,忙道:“将军你万莫听那陈an龙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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